忽然,姊妹花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那红晕渐渐扩大,慢慢延伸到玉颈,酥胸,再到小腹,好像一团团的火苗在体内肆虐,情形很是有点吓人。
沈浪有点焦急地道:“喂,你们怎么了?”
姊妹花只觉得现在身上烧得厉害,好像处在一座大蒸笼当中,不一会儿便香汗淋漓,好像刚刚从水里钻出来一样,辛苦地道:“沈浪,我们好热,好难受。”
姊妹花胸口的奇怪的花瓣开始发出一种淡淡的光芒,好像夜空中的星星发出的那种淡淡的银芒,不过却是亮了很多,看上去非常诡异。
沈浪也有点发懵,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小牌子贴身藏着已经好多天,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仅仅被姊妹花碰了一下怎么忽然就出现了这种奇怪的事情?只可惜胡铁没有说明小牌子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用,现在沈浪除了给姊妹花一点语言上的安慰什么都做不了。
沈浪急得浑身冒汗,可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紧紧抓住姊妹的小手,希望能减轻一点她们的痛苦,不过沈浪也知道,功效几乎为零,因为他不可能代替她们的痛苦。
花瓣周围的那些光线似乎还在不断地交叉,旋转,时而纠缠,时而远离,好像无数条线条型的小生命在嬉戏打闹,既活泼生活又诡异神秘。
忽然,沈浪胸口的花瓣也开始发出青色的光芒,也姊妹胸口的花瓣周围的那种银白色淡芒截然不同,沈浪开始感觉到周身发冷,气温似乎降低到冰点以下,沈浪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
姊妹花之一的田清夕的神志似乎比妹妹要清醒一点,看到沈浪的异状,吃惊地道:“沈浪,你的眉毛和头发上好像都结冰了啊,你没事吧?”
渐渐的,沈浪身上的冰屑越来越多,看上去好像一个冰人,他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就要凝固起来,就连自己的力气似乎都被栋固了。沈浪用那种颤抖的声音道:“没事,只是觉得有点冷,好奇怪,为什么你们会热,而我会冷呢?”
田清夕道:“我好害怕,沈浪,我感觉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了,好像一团火在身体里面烧着了似的,真的好难受。”
忽然,神志已经不清的妹妹田清妍似乎感觉到了沈浪身上的寒气,好像沙漠中的旅人看见绿洲一样,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好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沈浪的身子,一丝丝的清凉透体而入,田清妍的身子开始在身上摩擦,似乎这样能获得更多的慰藉。
沈浪被这个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慌忙伸手去阻止似乎有点癫狂的田清妍,可是他还没有把田清妍的身子挪开,田清夕也终于坚持不住,扑了上来,两姐妹的力气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紧紧地缠住沈浪,沈浪一时间竟然无法挣开。
姊妹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缠上沈浪的身体,开始像水蛇一样地扭动,同时用小嘴开始在沈浪的脸上疯狂地亲吻,沈浪身上的那些冰屑很快被她们吻掉,化作一丝丝蒸汽,顿时,帐篷里面雾气缭绕,像极了那种用干冰汽化造成来的效果,可是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办法欣赏了。
沈浪身上的衣物早已凝住,随着姊妹花用力的摩擦,那些衣物化作无数的碎片一点点剥落下来,然后又被姊妹花的灼热点燃,化作一团似乎没有温度的火焰,接着很快化成齑粉,四处飞散,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三具不着寸缕的身体终于没有丝毫罅隙地缠在一起,在狭窄的帐篷里翻滚,摩擦,白色的雾气笼罩着,就好像在云团里不断起伏的飞鱼。
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缠在沈浪的身上,感受着他雄壮的臂膀,厚实的胸膛,还有有力的心跳,还有不断窜入体内的死死凉气,朦朦胧胧间只觉得舒服得要命,三魂六魄都飞出了窍,在空中盘旋着,上升着,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如同行走在云端,一点也不着力,不自觉地呢喃作声,好似细雨潺潺雨打芭蕉。
沈浪此刻感觉冰冻的身体似乎解冻了一点,可是好像有一股股邪火不断地从小腹处窜出来,感觉着怀里两具柔软火热的身体,只想和她们溶化在一起。
沈浪双眼泛红,大吼一声,终于忍不住猛地翻了个身,把姊妹花压在体下,紧紧抱住,他痛苦得要命,很想不顾一切地进入她们的身体,可他识海里偏偏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知道身下的两个小姑娘相当于自己的妹妹,如果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行动,那他这次一定要当一回禽兽了。
田清雅那温柔似水的娇俏模样若隐若现地回荡在脑海间,沈浪痛苦地把自己的身体偏移了一些,可是这些动作却是徒劳的,只不过从姐姐田清夕的身上转移到了妹妹田清妍的身上。
体内的邪火越来越旺,狠狠地煅烧着沈浪的心智,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地膨胀,似乎随时会爆炸一样,胸口处不断窜出的寒气和那种膨胀的痛苦合在一处,沈浪恨不能马上让自己昏过去,可是昏过去似乎是一种奢望,无边无际的痛苦包围着,可偏偏还能清晰地感觉到。
沈浪似乎能够听见自己的凝固了一半的鲜血带着冰粒在血管中奔腾撞击的声音,那种好似万马奔腾的声音比什么来的都要震撼,天崩地裂,山呼海啸,巨浪滔天,还带着剧烈的刺痛,冰粒好像打在皮肤上的冰雹一样,每一次撞击都会给沈浪带来一次剧痛,更何况是几年几万块的冰雹一起打来?
身体比沈浪虚弱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姊妹花早已失去了意识,彻底身不由己了,她们只觉得身心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空虚,似乎需要填满一样,她们辛苦地扭曲着,再减轻自己的灼热的同时,用自己的身体和滑嫩皮肤为身上的男人带来一点点慰藉。
冰与火不断地融合消亡,姊妹花身上的温度在一点点地下降,而沈浪的冰冻也在一点点地化解,帐篷里的雾气更是浓密,似乎湮没了三人的身形,只是偶然有身体的一角从浓密的雾气中浮出来,接着又很快在不断的翻滚和纠缠中消失掉。
……
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精疲力竭的沈浪终于沉沉睡去,伴随他睡去的还有浑身酥软娇弱脱力的姊妹花……
这个时候,三人胸前的花瓣陡然亮了起来,一圈一圈的微光相互缠绕着,接着,三道光线从花瓣上浮起,渐渐地在虚空中凝成一朵三瓣的紫色花朵,花朵的颜色从淡到深,不断地旋转着,时而缓慢,时而急速,随着不断的旋转,紫色花朵上不断洒下一丝丝的浅紫色光线,轻飘飘地落在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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