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凤御轩亦放松了姿势,靠着身后软靠,笑睨着她:“夫人这样以为?”
想着即将要揭开的答案,清妩心中憋了口气,闷闷地不舒服,只想一吐而快,“是因为相爷夫君在心中空了个位置留给她人,是以才如此的吗?”
凤御轩并无被人戳穿心思的恼怒,只淡淡一笑,算是回应了清妩的问题,隔了半晌又道:“往事已矣,本就不该多加留恋的。”似是对自己说的又像是对清妩说的。
清妩闭眼假寐,只作不知。不一会,听到外面传来阵阵丝竹、鼓乐之声,想来离设宴的地点不远了。在玄德门前下了马车,又换了软轿行了数里才到一宫殿前。
抬步下轿,凤御轩已伸了手将她牵住,往殿内而去,一路上,不少官员上来招呼,谄媚、奉承,巴结之言不绝。凤御轩应对自如,淡笑如风,在一众官员围绕中倒有些遗世而立的感觉,唔,明明他才是在那淤泥里陷得最深的,何以能如此,嗯,“出淤泥而染”呢?
感受到身边之人探究的目光,凤御轩微征,握紧了她的手,回以淡淡一笑,辞了一众官员,牵着她往殿内而去。
刚进殿不久便听得殿外一道洪亮尖细的声音道:“皇上、碧妃、瑾妃娘娘到——”
清妩随凤御轩一起下跪行礼,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古代皇权带来的压迫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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