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王蒙一脚如何?”
“主子说真的?”高福眼睛一亮,王蒙就是仗着功夫比他好,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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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得了什么好,若是真能踹他屁股一脚,嘿嘿……
老八看着高福的表情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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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些奴才啊……”
高福脖子一梗,“他哪里算的上奴才,不过一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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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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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算,奴才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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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伺候爷的,跟他可不是一个档次的!他可不配当爷的奴才!”
老八看着高福的得瑟劲,笑的拍大腿,“当个奴才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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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成这样!”
“自然!奴才是爷您的奴才!”高福殷勤的拍马屁。
老八笑够了,该说正事了,“曹家的贴子下了没有?”
“回爷,下了,估计明儿个就能收到。”
“好,咱们明天一早就走,去南浔。”
“明儿一早?”高福提醒老八,“那四爷那边的事?”
老八转着精致的青瓷酒杯,微阖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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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投下阴影,表情安静详和,哪还有之前的紧张?
“有些事,不是心情急切就要马上知道的,事有轻重缓急,指的是正事。”
“再说——”老八一口饮尽杯中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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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逼爷急的。”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万事皆如此。
想要看清一切,想要有主动权,自然得跳出局来,让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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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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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如何办到,端看自己本事了。
从街上回来,看到房里那套精致的汝窑的雨过天青茶具,突然间明白了。
这套茶具是自己的,却是老四最喜欢拿来用的,他总是堂而皇之的走进他的地方,堂而皇之用他的东西,堂而皇之极霸道的进入他的生活。
他心思最沉,任何动作都是有意义的,若即若离,似近似远,欲擒故纵,哪一招不是他使惯了的?
如今他布这个情局,处处是陷阱处处是心机,今夜的出现必不是一个意外,他要真如他想去较个这个真儿,才是傻了!
不过既然有了前面的反应,后面也能顺着演了,他不是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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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么?那么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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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看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这夜入睡时,老八很满意自己的迅速应对,但是对着窗外那弯孤月,怎么就会思绪万千,觉得冷觉得难以入睡呢?
老八去南浔的消息很快传出来了。
曹家自然是清水洒街迎接皇子仪仗,湖州巡抚府也挺热闹,韩士琦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召心腹幕僚进来,“漕帮和盐帮的事该办了!”
幕僚也是一脸兴奋,“那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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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
韩士琦也是纠结了一早上到底要不要跟张长庚一起谋划此事,前些日子得八爷提点,又有他儿子的糟心事,他不大想跟张长庚一起做这事,凭什么最后他出力最多得赏却不是最大份,不如单干了,听得幕僚这么说又觉得有点不妥,万一给太子知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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