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佣兵团伪装红色暹罗猫恐怖组织制造的这次飞艇挟持事件,最终以佣兵团全部成员全部被捕,铃木家一个保镖因伤势过重殉职的结果,落下帷幕。
虽然飞艇上的乘客都只是受到了些许惊吓,并未受到实质上的伤害,但每当人们提起这件事,都还是心有余悸——尤其在想到那个死去的保镖的时候,获救的喜悦也被冲淡了许多。他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在他们得到拯救的时候,他却已经永远的离开了……这种复杂的感觉,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
飞艇停靠在了预定跑道上,警察和保镖压着被捕的雇佣兵们先下了飞艇,飞艇前方,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正严阵以待,准备押送他们去大阪府警局进行审讯。
全部的雇佣兵都被带进特质的押运车之后,乘客们才一个接一个的走下飞艇来——高町萌也披着敦贺莲的外衣,在他的陪护下走了下来。
焦急等待了许久的社幸一见两人下来,急忙迎了上来,张开双臂给了两人一个大大的拥抱——不过由于身高的问题,他搂敦贺莲的位置是胳膊,搂着高町萌的地方,就是脖子了。
“……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社幸一由衷的感谢漫天的神佛,保佑他重要的两个人都平安无事。
忍了几秒之后,高町萌拿开了揽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臂。
脖子可是命脉所在,就算对方是社幸一都轻易不能碰。
敦贺莲安抚似的拍了拍社幸一的肩膀,然后弯腰执起高町萌被枪的后坐力震伤的那只手,轻声说道:
“小萌,先去医院吧?”
“什么!?”
社幸一这才看到高町萌缠的乱七八糟的那只手,急忙就要拆开绑在上面的布条查看,却被高町萌躲开了。
“回去了再拆。”高町萌没有拒绝敦贺莲的提议,在两人的陪伴下上了车。
感谢那些死要面子的有钱人,为了不丢面子,他们的家属联合起来抵制了记者进场采访,这才避免了高町萌会因敦贺莲的原因而上报纸。这些娱乐记者们可不知道什么叫积口德,他们只会往把事情往最黑的方向写。
为了迎合大众口味,让自己报纸\杂志能买的更多一些,没有什么事他们不敢做的。
上车后,高町萌一边用没受伤的手发着短信,一边问道:“我们住哪个酒店?”
社幸一顺口报了酒店的名字,然后才又说道:
“我们先去医院然后——”
“不,直接回酒店。”高町萌打断了社幸一的话。
“我跟宾弥京说了让她来酒店帮我看看。我这是由于枪击后坐力造成的伤,去了医院不好解释。”
“枪、枪击?”
社幸一蒙了,瞠目结舌的看着身旁的堂妹,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给了一个雇佣兵一枪,放心没杀了他。”看到社幸一瞬间慌乱的神色,高町萌决定说几句安抚的话,不过显然,她的话完全起不到安抚的作用。
“只是给了他手掌一枪而已,最多废一只手。”
……完全没有起到安抚作用啊。
敦贺莲抽空从后车镜里看了一眼——他那优秀的经纪人已经被自家表妹的话刺激的石化了。
而始作俑者到还是一脸的淡定,这真不是她故作镇定,而是她却是就没把这事当回事。好歹同生共死了一趟,敦贺莲自认还是解读她十之七八的行为了。
社幸一定的酒店敦贺莲并不陌生,他以前来大阪拍戏的时候住过几次,虽不能说是熟的跟自己家一样,却也是熟门熟路,顺顺当当的就把车驶进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下车,乘电梯,刷门卡,终于进入房间之后,三人都松了口气。高町萌更是干脆把自己扔在床上说什么也不愿意起来了。
若不是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机适时响起,说不定她就直接睡过去了。
“门牌号801,订房人是社幸一……你自己上来吧。”
高町萌也没客套,说了该说的信息后就干脆的挂了电话。
虽然此时算是她‘求’宾弥京来的,但她还是不愿意跟她多交流哪怕一句——以前的阴影实在是太深了,想起来她就恍惚觉得自己的心脏疼。
若不是这种伤确实不好解释,她一定不会找她。
宾弥京的动作很快,距离高町萌挂掉电话还没五分钟,房门就被敲响了。
穿着运动服,背着双肩包肩上挎着急救箱的女医生带着微妙的笑容站在门外。看到门开了就毫不客气的跨步走进去,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径直走到高町萌躺的床前把肩上的急救箱一甩双肩包一卸,一把抓起高町萌的受伤的手,粗暴的扯掉了上面绑着的布条,然后啧啧称奇:
“冲击性软组织挫伤……你玩儿枪了?”
“恩,开了一枪。”
高町萌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当然,这是瞒也瞒不过的事。
“很严重?”
社幸一跟敦贺莲都走到了床边,关心的看着高町萌看起来颇为凄惨的那只手。
“还成,好歹她做了缓冲准备。”宾弥京一边用‘欣赏’的眼神看着她那只手,一边动手进行治疗,“手指和手腕都没什么问题,运气真不错……对了你打哪儿了?那一枪。”
“雇佣兵A的手掌。”高町萌疼的直抽气,但还是立刻回答了她的问题,“我需要从他口中知道点东西。”
“恩,干得好,有前途。”
女医生的声音没有一点异样,甚至还有点赞赏的意思……似乎高町萌真的做了件让她颇为欣赏的事。
这哪里好了啊!女孩子怎么能拿枪……不对,男孩子也不能拿枪……不不,不是特殊职业谁都不该使用枪支才对吧!
社幸一感到头很大,但真要他训斥高町萌,他也说不出口……虽然她的做法非常极端,但出发点是自救,而且也却是达到了自救的结果……就结果来说也没有错误。
而且高町萌,并不是需要别人帮助她树立正确观念的孩子——她早已有了自己的观念,虽然这个观念并不那么健康,也不那么正常……可是没有错。
对她这样的孩子来说,并不能说是‘错’。
没有活在同样环境里的人,没有资格去职责别人的生活方式——即使他们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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