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回车上。
一番忙碌之后,剧组的所有人都回到了车上,然后……淡定的等雨停。只可惜,十几分钟之后,雨都没有要停的意思,导演无奈之下,只得宣布今天的拍摄到此为止,然后众人一起回到了下榻的旅馆。
雨这么大,社幸一自然也没法带着高町萌出去玩儿,而且似乎是因为淋雨之后没及时擦干头,到了傍晚十分他还发起烧来。
……真是死蠢!
看到这个结果,高町萌觉得她用膝盖想都能猜到当时是怎么回事。
社幸一一定是光顾着帮敦贺莲擦干,然后自己就草草的擦一下了事了。
从社幸一的包里翻出退烧药又打电话叫服务员送了冰枕上来之后,高町萌坐到了茶几旁,拿出素描本开始怒画下午没画完的‘敦贺莲’的素描。
她很清楚这是社幸一自找的,不能怪敦贺莲,但这不代表她不会因此发泄对他的不满。
她没理由去找敦贺莲本人算账,就只能选择在画上虐待他了。
正好敦贺莲被导演叫去商讨剧本了,此时不画,更待何时呢?
也不知道社幸一是怎么想的,给他们定下的是一间三人间套房,外间两张单人床,里间是一张大双人床,她和社幸一住外间,敦贺莲就住在里面。
‘叩叩’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礼貌的敲门声。
“请进。”高町萌合上素描本,下意识的回到。
身材高挑的男子开门走了进来,边走边问道:“社先生的烧退了点没?”
“我怎么知道。”虽然知道不能怪他,但是世上就是有个词叫做迁怒,“反正是他活该。”
活该,只顾着你,不好好照顾自己才会病倒。
高町萌的态度第一次彻底的激怒了敦贺莲。
“连亲人都这样对待……你这样的人,真是让人看不过去。”
‘这么对待亲人,你这样的人真是让人看不过去。’
脑子将敦贺莲的话自动翻译成熟悉的汉语之后,不经意的跟曾经被某人指责过的话,重叠了。
“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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