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要有机会,咱们就得不余遗力的去做些破坏,当然凡家还是要有所顾虑的”周样总结的说道。
周样其实还很气现在的皇帝,你说他找谁不好,偏偏就找了自己问是否有绝色的女子,他自然没有将凡盈讲出来,因为他自己存了私心,可现在倒好,给别人做了嫁衣,是谁都得生气。
魏索则是觉得反正有人出谋划策,他自然高兴的也参一脚,不但可以报仇,还能够有种开心的感觉,何乐而不为呢。
第二天,北山云睡到下午才悠悠转醒,头痛、口干到不行,精神好了些,就看到桌上哟个碗,想都没想的过去拿起就喝。
凉凉的、甜甜的,喝完舒服不少,看来是专门为她醒酒的,看到枕边整齐放着衣服,北山云拿起就开始穿。
这不用说,也不用猜,北山云就知道一定是凡盈为她准备的,心里暖得热乎乎的,就连这外面的寒风都有种热了许多的感觉。
急急忙忙把衣服穿好,发带系好,北山云就大步的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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