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她对自己说。于是陆嘉应连忙跨进去,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进了里屋。然后她便看到了床上的陆伯谨。
染了瘟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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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是整日昏睡,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可以这会儿陆伯谨却醒了过来,好像一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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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只是脸色有股病态的潮红。
“阿姐。”陆伯谨还能朝她一笑。
陆嘉应快步走上前,却被旁边的医官拦住:“再过去就有感染的危险了。”他又从身边掏出一条白布示意陆嘉应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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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上。
“不要过来了,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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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死么?”
陆嘉应摇头:“伯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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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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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三年又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死么?!”她又转头问医官:“他已经醒了,难道没有医治的方法么?”
医官眼神晦暗:“他这种情况比较少见,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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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好了,醒来亦是没有什么症状。可是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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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还有出血现象。”
“那就是没下定论?!”
“准确来说,是的。”
陆伯谨却是摇了摇头:“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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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觉得说不出来的难受,精神是一阵有一阵无。或许是回光返照。”
他垂着头,一滴鼻血滴下来。陆嘉应见了神色一凛,却随手抄了一个茶杯,“咣”的一下就砸向了垂着头的陆伯谨,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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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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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么没毅力的!伯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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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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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陆伯谨被这话一震。他是陆家独子,年少时便高中状元,光耀门楣。后来陆家毁于一旦,他怀着巨大决心从牢里九死一生逃出来。身上背负着的是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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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希望与血脉。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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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问他是不是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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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伯谨醍醐灌顶,将头重新抬了起来:“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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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死!”
“伯谨,姐姐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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