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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
陆嘉应几乎站不稳，后退了几步，“噗通”一声就呆坐了一旁的椅上。霎时间，她的脑子空成一片，泪水无声地就“唰”一下流下来了。
那声音还响：“清文大哥？大哥？”
陆清文看见陆嘉应此般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忍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叹道：“嘉应，们谁都没有想到。犹豫了很久，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
那声音越来越近：“陆清文，可不够哥们，……”
陆嘉应泪水模糊之中，那声音戛然而止。她轻轻扯了扯嘴角，脑子“滋滋滋”的生疼。她抬眼，看见来，那张脸与记忆中稍差了几分，现成熟了，不再青涩了。
曾几何时，那张脸、那个声音的主自己身边撒娇，轻轻地叫着自己，姐姐。
是的，那是她的亲弟弟，那是幼时会眨着大眼睛巴巴叫自己姐姐的亲弟弟。陆嘉应心中却有剧痛袭来，一刀一刀将她心脏割成一块一块，鲜血淋漓。
“姐……”短暂的沉默之后，陆伯谨终于走到了她面前。
陆嘉应伸出手，摸上他的脸颊。是温热的，是活的。她眼中泪水又一次涌出来，说出来的话几乎破碎地不成样子：“、怎、怎么……”
活着的？那三年之前，她看到的鲜血是谁的？是谁的？！那她这三年来做的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
陆嘉应脑中“砰”的一声，炸开了花，她突然想到周熙烨纵身而下的身影，他倒无数尸首之中，再也睁不开眼。
小腹中灼痛隐隐传来，陆嘉应闷哼一声，手下意识就往下一抹，红肿的眼居然又看到了鲜血。
她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陆清文立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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