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理清了心中情绪,韩光烈接连几天,都闷闷不乐。这四平镇虽是不大,却还是有不少书香门第,那些
家的小姐们各个如花似玉,哪个不比小桃好?
可她们都太娇气,出个门,身后带着两三个丫头,她们更不会举起扁担揍
,笑起来总是用帕子捂着嘴,姿态娇弱是很美,他却不太敢碰,仿佛是那盛开的花儿,随风轻颤着,花茎太过脆弱,稍稍用力掐上,就把她们给拦腰折断了。
小桃就不一样了,耐打,耐骂,还耐看。
韩光烈便这么坐
窗前,举着那灰溜溜的小香囊,又是皱眉,又是噗嗤一笑的。
阿九蔫蔫地杵
他身后,眼看自家少爷反常地变脸,还拿着那破香囊,用膝盖都猜出少爷是为谁反常了。他心里又气又急,可他虽是不乐意,但主子的事,他无权插手,只能愤愤地暗骂小桃是个祸害。
而曾家却是不同,他们为了迎娶白迎秋,忙得不亦乐乎。他们和白家是表亲,一直是看着白迎秋长大的,如今两个后辈能结成连理,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阿冬随
父亲身后,学着打点事物,到了正午,一家
聚
后院吃东西,顾家姐姐从外头走进来,他是随丈夫回曾家来给曾子文报账的,丈夫去办正事,她便趁机回了趟娘家。
她先是给父母问了好,就坐到阿冬身边,笑着问,“怎么样,这次东西送出去了吧?”
阿冬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多谢姐姐。”
“哪的话,
是
姐姐,当然要为
好,难道看
魂不守舍吗?”她满脸揶揄,含笑的双目滴溜溜瞅了阿冬一阵,他眉目带笑,显然是想起了那个小桃,才会如此反常,“
啊,就是木头脑袋,追
都不会,哪有
一开始就送耳坠子的?有脑袋的
都不敢收啊!”
戳戳阿冬的脑门,顾姐姐教他,“
上次不是说,那丫头也说过,追姑娘家得循序渐进,扮猪吃老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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