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魔法滋长孕育出的藤蔓、花朵、果壳正像被焚烧过后剩余的灰烬从德拉科的双手中四散,不等落到地面就不复存在了,只留下这个婴儿,安静,温暖,弱小的心跳隐隐地传达到德拉科手心里。
德拉科跪倒在地上,眼泪从他的面颊上滚落,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人伸出手来,意图抢走他怀中的婴儿!德拉科抱着婴儿猛地站了起来,想要战斗或者逃走。
“是我,是我。”然而那个人的声音很熟徐,德拉科皱着眉,终于看清了那是拿着一条细绒毯子的斯莱特林,“你需要休息,而他也需要保暖和食物。”
“是的,我……”德拉科摇晃了一下脑袋,他几乎是本能的不愿把这个婴儿交到任何其他人手中,包括刚刚帮助了他的萨拉查·斯莱特林。但是理智告诉他,他确实应该去休息,大量失血以及魔力的消耗,已经让他撑不住。把婴儿交给可信任的人,总好过自己昏倒后伤害到这个现在还极端脆弱的生命。德拉科小心的,把婴儿交托了出去,“非常感谢您,院长……”
“也感谢你的信任,德拉科。”
看着斯莱特林用那块柔软的料子将婴儿包裹好,并将那个小小的襁褓放进一边已经准备好的筐子里,德拉科摇晃了一下,终于倒在了地上。
再次睁开眼睛,德拉科看见的依旧是那间制作间的屋顶,然而只要略歪头,就会发现这地方的布置完全不同了。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他在霍格沃茨的住房。
房间里,至少他所看到的房间里并没有蛇祖的身影,而一边的摇篮正在轻轻的摇晃着。德拉科坐起来的时候,眼前有着一阵眩晕,但他还是还是坐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摇篮。
婴儿睁着眼睛,正在摇晃着粉嫩的手脚,德拉科跪在摇篮边,轻轻的握住了小拳头微笑着说:“我知道您现在听不见,而且情况确实很古怪,但是,但是……真高兴您回来了,父亲。”
而让德拉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婴儿的小手动了,用他那微弱的力量反握住了德拉科的手!但那瞬间是如此的短暂,短暂得几乎让德拉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下一刻婴儿就闭上了眼睛,再次入睡了……
德拉科为婴儿掖好被子,才站起来开始打量这个接下来他要和自己的父亲住上至少二十天的地方——这也是德拉科与蛇祖商量好的,要对救世主和他的跟班解释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有很多方法,但是想要对他们解释一个在二十天里从婴儿成长到青年的陌生人,就实在是太困难了。
所以,他们不能回到学校去,而只能住在外边。
最先让德拉科注意到的是放在桌子上的一封信:我已经把房间的入口从沼泽地转移到了森林里,虽然森林里也有些调皮的小家伙,但是对于你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厨房里有一些食物,房子的后边有一条小溪可以提供干净的饮水,署名是两个写得极端恣意的S。
德拉科笑了一下,把纸条放下了。
而另外一边,回到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首先看到的就是臭着一张脸的葛莱芬多:“你看起来心情很好,萨拉查。”
“你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戈德里克。”斯莱特林走过去,微笑的看着他。
“刚刚得到的消息……”葛莱芬多叹气,“罗莎莉派过去的使者——法兰克,差点被格拉斯钉到十字架上烧死。”
“法兰克没事吧?”斯莱特林脸上的笑容顿时也消失不见了。
葛莱芬多摇摇头:“他们用一条刺穿了脚踝的铁链把他锁在地牢里,但是幸好,他的双手是自由的,所以进入阿尼玛格斯状态,让他成功逃脱。只是需要花上几天时间,好让他的腿完全恢复。”
“看来格莱斯是确实想要开战了。”确定了自己人没事,斯莱特林才开始考虑起了当前的形势,“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对待我们的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么……让罗伊纳和赫尔加带着其他人离开吧。”
“为什么要让我们离开?”葛莱芬多的话音刚落,白乌鸦从外边飞了进来,它落在窗台上,用甜美女声问着。
“总得有人留下继续照顾孩子们,特别是那些已经无处可去的孩子们。”葛莱芬多耸耸肩。
“我们可以一块走的。”白乌鸦整理了一下羽毛说,虽然依旧是女声,但这次的女声却更温柔也更沙哑一些。
“我已经厌倦了到处跑来跑去,他们想要土地?那就来吧!”葛莱芬多拍着桌子,英俊的脸阴暗而狰狞。
“我喜欢这主意。”罗伊纳用着少女般的嗓音说,“我一直把这里当成家。”
“别信以为真,罗伊纳是在讽刺。”赫奇帕奇叹气,“如果我们开战,杀掉了领主,那么接着来的就是国王的军队了。”
葛莱芬多又拍桌子,如果现在那位领主出现的话,很可能现在葛莱芬多就会动手。
“况且,戈德里克,你不会想要把萨拉查也拉进死神的国度吧?萨拉查,为什么不说话?”赫尔加终于发现了斯莱特林今天意外的沉默。
“因为……”斯莱特林站起来,走到葛莱芬多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都别这么悲观,还没到我们思考送死或者逃跑的时候……”
葛莱芬多偏头看着他:“你有打算不早说!”
罗伊纳忽然笑了:“戈德里克,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吗?”
“嗯?为什么我要知道原因?”葛莱芬多一脸疑惑。
白乌鸦张开嘴笑发出笑声,但却是来自两个不同的女巫。怪异的情景,但至少在这四个人之间,气氛变得和缓轻松了起来。
森林,却并不是霍格沃茨东北方那片后来被称为禁林的广阔密林,而是霍格沃茨的西方,那里现在同样是一片生长着茂密而巨大林木的野生地带。在众多的树木中,有一棵看起来并不显眼的大树,谁也想不到,在这棵大树里住着一个带小孩的青年贵族。
“父亲,我想您不会介意我给您换尿布吧?”无论内在怎么样,本质上来说,这个躺在摇篮里的小东西,在今天之内,也只是个刚出生一天的婴儿。既然是婴儿,那么在很多事情上,就不是他能够自我控制的……
将干净柔软的尿布垫在婴儿的臀部下面,德拉科为了给父亲留面子,已经尽量少的碰触和观看那粉粉嫩嫩的小部位了。
在德拉科做这一切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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