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从者并不满意的Master并不只是凯纳斯一个,在德国的冻土上,卫宫切嗣也面临同样的问题。
他选择英格兰的古老骑士王亚瑟·潘德拉贡作为英灵是基于对方必定占据七大职介最高位的Saber这一推断,但本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行事风格与骑士王那高洁的情操是不相符的,卫宫切嗣自己也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但他没想到,他和从者之间竟会连日常相处也无法办到。
身为女性的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居然作为亚瑟王活跃在历史上,除了见证了整个召唤过程的卫宫夫妇恐怕谁也无法相信。而卫宫切嗣正是对对方那种遵从命运的安排而罔顾自己幸福的行为无法认同。也许他在这位骑士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说不定——同样为了正义而放弃身为人的感情。
不过,Saber对主人无理的排斥却感到不可理喻。作为肩负起整个英格兰的王战斗在战场上是阿尔托莉雅自己的选择,她从不后悔,别人自然也没资格指手画脚。
这对主仆注定彼此无法相容。
还好卫宫切嗣一开始就制定好了计划——由他的妻子爱丽斯菲尔假装Saber的主人,而自己则作为暗杀者在暗中活动——针对这个计划,Saber是女性可能会更好。
正当卫宫切嗣为自己前往日本做准备的时候,在日本本土上,本次圣杯战的第一场战斗像烟花一样快速地开始、快速地结束。
第一战发生在远坂府邸。作为创始御三家之一,远坂府被各方参战人士派使魔严密监视,所以这场打斗在第一时间为人所探知。
索拉也在深山町的远坂家和间桐家放了使魔,她立刻将使魔所看到的景象传给了凯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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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潜入远坂府结果却被远坂时臣的从者杀死了?”
凯纳斯坐在单人沙发上,对于刚才所看到的影像觉得十分玩味。
“Assassin刚死,言峰绮礼就承认了他就是Assassin的主人并前往教堂避难。”索拉补充了接下来的后续发展,说道:“如果是他的话就没什么好奇怪了。报告里不是说言峰绮礼去年和作为师父的远坂时臣决裂了么,那么拿曾经呆过而十分熟悉布置的远坂府下手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呵,决裂那件事本来就很蹊跷。像言峰绮礼这种没什么执着的人居然会和谁感情不好,这种事本身就很不可思议啊。”
凯纳斯对索拉的解释不以为然,当然这是基于他对言峰绮礼的片面认识而言,而枪兵则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个将Assassin一击必杀的金色人影身上。
他总觉得那个从者出现的时机未免太好了,一切反倒有刻意的痕迹。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对于死板的骑士而言,没有确凿证据他没有办法将猜想说出口。
“那种战斗方式——杀死Assassin的应该是Archer吧?
最终,迪卢木多这样说道。
“Archer啊……和传统意义上的弓兵不同,这家伙拿着一堆武器乱扔呢,加上那个金光闪闪的盔甲——历史上有哪个英雄是暴发户出身的?”
凯纳斯对远坂时臣的从者那种张扬的作态很不能理解,不禁嘲讽般地向屋里的两人询问道。迪卢木多渐渐了解到自己主人说话不饶人的性格,露出一个带有包容意义的苦笑。
“这个Archer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仅仅看他能毫不犹豫地抛掷出那么多兵器,必定留有强有力的后手。”
“哦,你对他的评价很高呢。如果你和他对上的话有多大的胜算?”
“以目前对方所表现出来的能力作比较的话,是我赢。”
迪卢木多的眼里露出强烈的自信,不过他的自信也并非空穴来风。位居枪兵职介的迪卢木多的速度可是极高的A﹢,避过对方的攻击是十分轻松的事,而一旦开始近战,作为弓兵的英灵可不会是他的对手。毕竟在传说中,迪卢木多不仅枪术了得,连刀剑他也使用的出神入化,有这样的加成即使在面对最高阶的Saber时,迪卢木多也不会轻易落败。
凯纳斯见不得自己的从者如此意气风发,闻言立刻出声打击他:“怎么?看起来你很想和那个家伙交手呢,不过你应该知道吧——我可不会让你擅自行动。”
迪卢木多这几天被凯纳斯挤兑惯了,此时倒是面不改色地回应:“当然,一切都谨遵Master的安排。”
“哼。”
对于已经油盐不进的枪兵,凯纳斯只好偃旗息鼓地扭过头去。但索拉可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的未婚夫。
“罗德,你怎么总是针对Lancer?Lancer想要和别的英灵交战有什么不对,总比起你一直躲在酒店强上许多吧?你到底想不想得到圣杯啊?”
凯纳斯实在是怕了这个女人,他想要销毁圣杯的打算并不能让别人知道,一旦有人发现凯纳斯是阻碍魔术师们抵达源头的异类,等待他的将是协会的封印指定,这次的行动很有可能会失败,而索拉无疑使掩护他目的的最好的障眼法,所以即使再不情愿凯纳斯也只好忍耐着索拉的指手画脚。
“好吧,我亲爱的索拉。为了证明我是个比Lancer更勇敢的人,我现在就出去打探消息好了。”
凯纳斯站起来向门口走去,也许去呼吸下新鲜空气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枪兵立刻跟上前去:“Master,请让我跟您一起去。”
凯纳斯回头瞥了迪卢木多一眼,默认了对方的行为。与其枪兵和索拉在一起难以了解他们的动作,还不如将他放到自己的身边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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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是去哪里?”
本来迪卢木多知道自己并不该问这句话,但跟着主人绕着同一条街走了七次,即使是骑士先生也困惑起来。
我只是在散步,不行么?
凯纳斯本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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