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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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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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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被打了负分,说此文三观不正,亲爱的读者,我看你只评论了第一章,你总不能只看了一章,就定我的罪吧?

    亲,作者写文本来就不简单,十几二十万的字都是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也许你说的三观不正的文,你看起来,甚至评论起来只要几分钟,我们却需要好几个小时,有的时候忙碌的要死,却总还惦记着这个三观不正的文,还得熬夜的写完……如果,你觉得这个文章不好,你可以选择不看,但请不要随便的评价,打消我们的积极性,我们写文也只是为了一个梦想,要是靠着写文吃饭,也许早饿死了。

    请记住,作者也是人,也有情绪。

    ps:如果觉得我说话重了,也请原谅我,最近压力真的很大,所以借着负分的事情发挥了。
  今天的天气不算凉,肖墨穿着肉色的丝袜,乔琛猩红着眼,用他布满老茧的手在肖墨的大腿内侧跳跃。

    他问肖墨:“想我么?”

    肖墨抿唇不做声,乔琛的手便越发朝里头探。

    “の……”

    他的指尖太灵活,肖墨克制了,可她终归没克制住,身下不一会儿就湿透了。

    她很反感自己这样,明明千头万绪,却经不起这男人的半点挑拨,一挑拨,所有的原则和道德就悉数忘干净了。

    “你跟别的男人吃饭?你跟别的男人调情?”乔琛腾出手从她圆领处伸进去,捏着那绵软狠狠地捏着。

    肖墨侧头皱眉,忍着丝丝痛意。

    “看着我。”乔琛用力的掰正她的脑袋,锁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我,乔琛,才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他撕去了丝袜,从肖墨白皙的肚皮咬到她鲜嫩的小腿肚儿。

    他总是这样,将前戏耍的这么的冗长,就像温水煮青蛙,让人在不经意间慢慢的被烫死。

    肖墨发出了低吟。

    乔琛的眼色也慢慢的柔和了,不似刚刚那么的逼人,他一件一件的将肖墨的外套,衬衫,胸衣,裙子,内。裤脱。光,像剥洋葱一样的一片一片。他温软的唇带着火热的情愫裹在肖墨润滑的肩头、分明的锁骨,最后停在含苞欲放,欲承雨露恩泽的□尖儿,双手顺便细致的抚摸她的大腿,慢慢的滑向她的私密地带。一次一次挑起发亮的银丝儿。

    肖墨眼睛微闭,面色绯红,心里却是有一丝清明的。可她没办法拒绝这种欢愉。就像瘾君子一样,不想堕落,却总是由不得自己。

    乔琛猛地咬住她的耳朵,单指发力从她粉色的花蕊处戳进。肖墨仰头,纤弱的手指攒住乔琛的手臂,身子微微挣扎,娇娇的肌肤蹭在他粗粝的军装上,有些麻疼。

    渐渐的,乔琛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又是许久未曾开采过的甬道,紧致到乔琛寸步难行。那温热的包裹,让他险些发了疯,他一把扯下自己的上衣,用脚慢慢的褪去宽大的军裤。硬邦邦的肌肉与女人细腻的皮囊接触,肖墨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乔琛却锁住她的腿儿,将她搁在自己的手臂,手下动作也越发急促。

    “嗯……の”肖墨婉转承欢,漂亮的脸蛋上,红晕越发的深沉。

    “啊……”她的身子颤抖,腰肢拱起迷人的弧度,眼神迷离的看着乔琛惊呼,身下的甬道也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的收缩起来。

    她高了。

    乔琛的嗓音低沉,喘气声快崩溃了,他将肖墨的双腿压至胸口,就那么直直的进入了。

    肖墨刚刚起来的兴奋感还未曾完全褪去,她敏感的都能细数乔琛跳动的脉搏,那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罪恶的让人招架不住,肖墨的脖颈都红遍了。

    乔琛一次比一次用力,窗外面灯火辉煌,多的是灿烂的霓虹灯,伴着漆黑的天空一明一灭。

    肖墨早就软成一块烂泥,额间的发全被润湿了,甚至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乔琛直折腾到肖墨快昏倒的时候,才抵在她的最深处,身寸了。那滚烫的精华悉数留在了她的身体里。乔琛许久都未曾退出来,他一遍一遍拨弄着肖墨的黑发,声音低沉而性感,他说:“肖墨,今天不许吃药。给我生个孩子吧。”

    肖墨的眼眶却在那一刻红了,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

    乔琛替她慢慢吻去。

    “我喜欢你,给我一个眉眼与你想似的孩子吧。”乔琛那么温柔的说道,只是,喜欢,终究不是爱,男人嘛,毕生喜欢很多女人,可,爱的往往就一个,乔琛爱的人是谁?肖墨从来不敢想像。

    她定定的看着乔琛,面无表情,只淡淡的说道:“乔先生,快入夏了,各种漂亮的花儿该开的也开了,连荷花都飘香了。”

    乔琛一顿,眼角带着些许疑惑的盯着她,见她漫不经心的继续说着:“我常把自己比作腊梅,冬天开花,这时候,我的花期早就过了。现在外头多得是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的女人,乔先生,您有钱有势,想替你生孩子的女人大有人在,我只怕我不好的基因会误了你的孩子。”

    乔琛的眼神再次变得阴翳,他翻身下去,不在多言,只耐心的清理身上的痕迹。

    良久,他穿戴整齐了,容颜中还带着些许饱餐后的慵懒之气,他回头,看着沙发上衣不蔽体的肖墨:“我说过,你性子太烈,需要磨磨,这件事,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回答我。”

    乔琛走去门口拉门的时候,肖墨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这让乔琛有种□了良家妇女的感觉,他这才看出来了,这肖墨的性子根本一点也不软,她的胆子也是,一点都不小,且有与日俱增的迹象。

    乔琛走后,肖墨这才抱起旁边的大抱枕,侧身缩进了沙发里面,她没再哭了,只是累了,身体,心里,都累的不似自己,脑中翻江倒海尽是落落下。身汩汩流动的鲜血,突突的漫进了肖墨整整一屋子……

    次日清晨,肖墨洗完澡,站在阳台那里吹风,不经意间发现窗口那里,窜出了几株牵牛花,这花本是盛夏开花,不曾想,这会子却在这里遇见了。

    肖墨笑了笑,倒也应景。这花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吗?缘是它黄昏开花,到了清晨就谢了。那名字说来还算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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