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由于乔琛的出马,肖墨弟弟的问题迎刃而解了。只不同的是,乔琛在那晚过后便如以往那样毫无声息的消失了。
也许女人生来就在想一个问题,一个爱你的男人他到底会怎么对你?
遇见乔琛之后,肖墨也时常考虑这个问题,因为这个男人着实太难以捉摸了,前脚对你温柔如水,后脚又不给你任何理由的从你身边离开,让你又不得不在漫长的光阴里熬着,等着,等他再次“光顾”你,尔后又消失……
听起来,真是个可怕的循环。
起起伏伏的,搅得人似乎早忘了什么是喜什么是忧。
可总归,肖墨是熬出来了,甚至,她还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失眠的习惯。
她知道,每次失眠都是心里头最最没底儿的时候。
每每,她都会在深夜里,独自的,安静的,坐在落地窗前,看似悲凉地环抱住自己。
她的脸明明该是年轻朝气,清秀稚嫩的,却偏偏冰冷无味。
以至于,失眠的夜太多了,她竟然能说的出,月光滑到地板的某个位置所代表的时辰。
今晚,肖墨又失眠了,她已经持续一个多星期了,失眠的缘由是,不外乎又是因为乔琛,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又将她丢弃了。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委实是肖墨最难熬的一个星期。
连肖墨自己都奇怪,以前的她可从没有为这样的理由失眠过,她顶多会为工作,钱财,或者是离开的问题而苦恼,哪里会这样,像这样为见不到乔琛而寝食难安。
虽然她知道,平凡身世又不好的自己看上乔琛本就不是什么破天的新闻,自己死心塌地的掉入他的魔阵,是迟早的事情,可真正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还是狠狠的吃了一惊,然后手足无措的麻痹自己。
她默默的告诉自己,乔琛是个坏透了的男人,也许,这正是他一贯讨好女人的伎俩。
肖墨,醒醒吧,他对你有求必应,温柔体贴,只不过是想让你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任他挥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然,说好彼此都是金钱的交易,可为什么他要对你那般美好,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明知故犯的罪恶里,而他自己倒好,招惹了别人,却那么轻松的拍了拍屁股走人,好似一点的不在意。
可,麻痹的次数多了,肖墨发现,她的心渐渐不受这样的狠话控制了。
慢慢的,她对乔琛的思念,从黑夜转移到白天。
肖墨想,若是乔琛玩的是若即若离的把戏,那么,她绝对是中招了,且,被他迷得不浅。
大胆的时候,她还会如一个妒妇一般,猜测乔琛的行踪,在她的潜意识里,那么无所不能的乔琛,一定是除了自己,还有很多女人需要应付,不管是两个还是三个,最起码,眼前就有一个,那就是乔太太。
其实,肖墨倒情愿在这些不知名的夜晚里,乔琛真是尽着他乔先生应尽的义务在陪着那个乔太太的。
有的时候,肖墨甚至会想他们在一起的场景,应该是什么样子,是甜蜜相拥,视察院落各处的小草,还是和蔼可亲的拉着孩子们在某家新开的餐厅吃着美味的菜肴,又或者……
思来想去,肖墨猛然觉得,自己对乔琛,除了知道他有钱有权以外,对于他的家庭,她一无所知,甚至他有没有孩子,她都不知道……
呵呵——不管怎样,不管此刻,乔琛和乔太太在做什么,总之,那些场景一定都是特别美好的,不似自己,披头散发,入夜了却毫无困意的坐在这儿发呆,越发呆心里越荒凉,越荒凉越没底,
肖墨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我真可悲!”
是啊,她多可悲啊,被人包养做情。妇已经很可悲了,竟然还这么不怕死的爱上自己的金主,可不又更悲哀了么?
周末的时候,肖墨接到了落落的电话。
她说:“肖墨,陪我去医院做人流!”她的语气特别平淡,仿佛扼杀掉一个孩子就像扔掉一颗发了霉的蛋糕一样平凡。
肖墨是陪落落进去拿产检报告的,医生很不客气的跟她说:“手术不能做,你打胎的次数太多了,子宫壁太薄了,会有危险。”落落眨巴着眼睛:“什么危险。”
医生一脸严肃:“再打一次,如果出了意外,你可能会终生不孕,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肖墨听了,心一惊,下意识的攒紧了落落的手臂。
反倒是落落,稀松平常的说:“那再好不过了。医生,你知道,打胎很痛苦的。不如一辈子怀不了孕。”
“罢了罢了,你想做我就给你做,厉害关系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医生一脸的不耐烦:“这样吧,我下班了,你们下午再过来手术吧。”
于是,肖墨陪着落落去了医院对门的咖啡厅。边聊天边等着医生上班。
她们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落落拼命的嘬着面前的黑咖啡。
肖墨一脸不快的看着她:“你现在是孕妇,少喝点咖啡。”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孩子是化成水的命!”她百无聊赖的拿银匙在里头搅了搅:“这是我的命,也是它的命!我们的生命真的不该联系在一起的。”
“即便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也不后悔?”肖墨补充道:“你真的打算呆在苏卫国身边一辈子?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你会有能力离开他了。”
落落微微一愣:“离开他?”她薄凉的笑笑:“离开他,我怎么活?很卑劣是吧,我明明不爱他,我却离不开他,要是二十年前,他没有将我带离屯子,或许我就不是现在这样,一点谋生的能力都没有。”
她顿了顿,抬头看着肖墨说:“墨墨,你跟我不同,你上了大学,你不至于养不活自己。离开乔琛吧,别再执迷不悟了。”
肖墨磨唇,欲言又止。
落落接着说:“还是你想熬过这段日子?别天真了,肖墨,你以为你在走捷径,实则你是在走向毁灭,看看我你就知道了,作为女人,连生个孩子都做不到。”
肖墨的心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撞。末了,怏怏的抬起头:“落落,离开对我来说,好像已经太晚了。”
落落轻笑:“你爱上了乔琛!肖墨,你完了!”
她说的很笃定,比肖墨更为笃定。
“你知道爱上一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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