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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画里见过，却不曾亲眼看到。但这种小黄花，却是从小看到大。——”穆七突然止住话，他本来要接着说“们狄国”，却改口用“比这里更北的地方”代替。
穆七说：“比这里更北的地方，几乎每日下雪，一年到头能看到的就只有这种花。不管风雪有多大，它都雪地里永开不败，大家都十分喜爱，唤这花作‘永不凋谢的花’，狄语就是‘喀丽’。”穆七说着，探手去抚了抚一朵黄花，他不摘它，只是抚去它花瓣上的雪：“阿妹自幼体弱多病，所以建议母妃给她取名‘喀丽’，以为她叫了这个名字，就能若喀丽一般常开不败。”
成羡羽之前同穆七一道祭拜过穆七的妹妹，听闻此言不由黯然垂头。
成羡羽心里甚是心痛，穆七的难过竟仿佛如同她自己的难过一般。
“名字的含义，也知道。”穆七又说。
成羡羽惊得刹那抬头。
穆七却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同成羡羽对视，定定出口：“很久以前，就听闻了——”他本来想说“殷朝帝师”，却又顾忌地急急打住，改口抹去“殷朝”二字：“听闻了帝师和她妹妹的名字，当时便心中自笑。天涯路远，多羡慕有一双羽翼，能够振翅高飞，随心所欲的翱翔；俗世累累，不如慕一叶扁舟，任它五湖四海，自由自的泛游。”
穆七冲成羡羽笑：“羡羽，羡慕一双羽翼，想做一只鸟么？鸟也是分很多种的，需要保护的燕子麻雀，搏击长空的鹰枭。”
成羡羽张开双唇，似欲说些什么。穆七却不等她开口，望着成羡羽，穆七就自己接着说：“如果想要一双羽翼，愿意做的羽翼。不管想做一只什么样的鸟，可否让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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