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羡羽的心慌了一下,但还是毫不犹豫就果断摇了头。
她一言不发,没有去饮自己的第三坛酒。
阿漆笑着就把自己手里托着的那坛酒也放下,潇洒道:“既然阿筝姑娘对
无意,阿漆也绝对不强
所难。”他说着站起身,竟似告别般朝成羡羽拱拱手:“珍重万千,
后会兴许有期,兴许无期。”
阿漆说完,负手飘然离去。他步伐冉冉,棕毛披风亦跟随步伐摆动,看背影似无比的自
洒脱。
倒是成羡羽反而一点也不洒脱,她敛笑肃然盯了阿漆的背影许久,最后回过神来,长长吐了一口气。
成羡羽出门,牵起屋外阿漆留给她的一匹马。成羡羽翻身上马,伴着大雪纷飞,驰骋回常军营地去。
成羡羽进常军军营大门,一路回中军帐,却发现沿路很多士兵军官都纷纷上来询问她:
“元帅,出帐透气啦?气色好多了!”
“元帅,病好些了吗?”
成羡羽皆一笑带过,心底却十分疑惑。
当她掀开帐帘进入中军帐,发现薛辉和张忱
帐中。
成羡羽走过去牵了张忱的小手,开口问的却是薛辉:“薛辉,这几天军中可安好?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薛辉并未依礼跪下禀报,却矗直站立瞅着成羡羽,一双眸内隐隐含着怒气:“元帅,恕属下斗胆,这五天
到哪里去了?”
成羡羽垂下了眼眸,亦垂下了头。
其实成羡羽自己心里有数:平时她因事离开军营,当夜一般都会回来。实
因为路途遥远回不去了,也就最多只
军营外头过一晚。
她这一去五天,甘心领罚。
成羡羽愧疚却坦然道:“本将身为主帅却擅离职守,会命判官记下本将这笔失职之罪,定不轻究。”
薛辉却快速吸吐了一口气,用责备的语气说:“属下替元帅瞒了。”他语气责备,说出的却是自己偏袒成羡羽的事情:“属下擅自传了佳消息下去,说元帅是身体不适,
帐内养病,一应大小事务都由属下通传。”
成羡羽听罢一怔,柔声致谢:“薛辉,这五日辛苦
了。”她又低头愧道:“擅离职守这样的错误,
以后都不会再犯了。失职的罪责,
日后会用战功赎回。”
薛辉无声眨了眨眼睛,抿抿唇,向成羡羽道别离开了。
“师傅。”张忱看着薛辉走了,他才大起胆子,肆无忌惮地蹭蹭成羡羽:“师傅,
这五天到底去哪啦?”
师傅五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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