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g style="position:relative; top:5px;" src="/book2/showimg?5L2gm.jjwxc.com0d3ef5e3a6LS0=z1WzW841A34SS">内力很深厚。”
成羡羽聚精会神专注于治疗阿漆,嘴上只轻淡一句带过:“
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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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明,夜里却没有昨日那么黑,反倒有数颗星辰,天空显出鸦青色。
成羡羽先祭拜的姐姐和姚美儿,然后是施宴倾。
成羡羽将一张纸钱送入火堆,心中默念着:施公子愿
天上平安。可是纸钱刚一递进去,成羡羽就想到了之前施宴倾陪她烧纸的事情,以前他俩一起烧给姐姐,如今却是她烧给他。
景
亡,成羡羽禁不住恸楚,似一刀横过心头。回忆不可控地
成羡羽脑海中冒,又想起以前施宴倾弹琴,她总觉无趣,每每听着都会睡着,如今想认认真真听完一曲,却是再没有机会。
世知音能有几碎琴都为子期亡
坟前洒尽千行泪隔别阴阳各一方
成羡羽忽恍然大悟那年江南施宴倾求的这一支签真正的含义。
那时候施宴倾还傻傻地将签递给她看,劝慰她说:成姑娘
看连
也一样,
摇得皆是下下签,这里的签肯定不准……
当时要是不让他求该有多好……成羡羽想着眼角就滑落下了一滴泪。她赶紧抬起手把泪擦去了。
但是成羡羽的眼泪还是被阿漆瞧见,他问成羡羽:“想到什么事了么?”
成羡羽不发一言,反倒抬起头对他笑笑。
阿漆见成羡羽似乎并不想告诉自己,他也不
追问,只是轻声说:“该笑的时候笑,该哭的时候哭。如果想笑的时候憋着哭,该哭的时候强作笑,
不累么?”
从来没有
这么对成羡羽说过,她心一虚,仿若被戳中了般,侧头避开阿漆的目光,口中似辩道:“有不开心的事情便流眼泪,那是闺中女子柔弱的行为。”
“谁说流泪就是柔弱了?”阿漆扭过身子正面成羡羽,他声音铿锵,似乎极不同意成羡羽的话:“大丈夫尚且讲‘能屈能伸’,女儿家柔韧一下又何妨?”
出来祭拜阿漆也是带着两坛酒的,他拔塞开了一坛,自己喝了一口酒,又递给成羡羽:“想哭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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