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少年郎（上）第(2/5)页
小倌心有不甘，但又不能违抗客
的命令，只得悻悻地应了“是”。一个去沏茶，一个回去弹筝。回去弹筝的小倌悬起双手，娇媚询问成羡羽：“客官——想听什么曲子？”
成羡羽心头浮起的第一首曲子依旧是《玉京谣》，但她心境却已不似往日，胸腔内生浮闷之感，竟不大想听这首曲子了。于是她便说：“随意了，弹什么听什么。”
“是——”小倌拖着娇俏的长音回答，低头拨弄起弦来。
小倌一曲接一曲的弹，成羡羽则拿了酒坛，走出船舱独自坐到外面栏杆旁，她饮着酒，时而听筝曲，时而眺望深夜的湖景……不知不觉已过了亥时。
成羡羽刚饮下一口酒，就听见远处那艘画舫上突然响起吵闹声，嘈杂中她隐隐听得几句“别让他跑了”“快抓住他”，然后就远远的望见黑夜里那艘船上，船头跑出来个身影扑通跳下了水。
紧跟着就很十来举着明晃晃的火把涌上船头，纷纷叫嚷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别让这臭小子水下跑了！”
“让开让开！”那艘船上就有举着大桨过来，水里一顿乱划，试图将跳水的男子从湖里逼出来。但是他划了一阵子，水中毫无动静。
“别让他水里游跑了！”举着火把的群还叫囔，但是无一敢这种天气下水，囔了好一会儿，大家又改口道：“散了散了，分头开船去搜。”
成羡羽左手提着酒坛缓缓站起身来，她原地静谧伫立数秒，忽然拔剑插入附近的水中。
她所乘画舫周围水面的平静被剑锋打破，旋即围绕着剑锋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逐渐向外扩散开去。
过了会水面恢复平静，却从水里冒出个男。
这男也不说话，不由分说就扒着船沿爬上了成羡羽的船，又翻过栏杆跃入舫内，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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