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那么……”皇帝顿了顿，脸上还是溢满笑意的，就仿佛开玩笑一样地说：“那么，朕也可以免去
的大将军军衔。”
皇帝的这些话都是没有传音入密的，声声朗朗、字字清晰。殿内的每一个听了都垂首默不作声，天威难测，大家谁也不敢揣摩。
皇帝又继续用同样响亮清凛的声音说：“朕可以另立为帝师，甚至可以宫中一模一样重建一座帝师楼…”
成羡羽身子一抖，脱口而出：“又不是姐姐！”
这一声喊得极大，又没有敬语，连殿内的内侍听了都心惊肉跳，替成羡羽隐隐担心：成将军面圣的时候一贯最为恭谨，极守分寸，怎地突然糊涂无礼起来？
有几个大胆的内侍就低头偷偷用余光却窥看皇帝，皇帝的表情果然怔忪。
不过皇帝怔了怔，敛容片刻，接着反倒将嘴角的笑扬得更高。
成羡羽胸膛起伏，双肩亦跟随自己的呼吸上下震颤，这大殿内主动对皇帝用传音入密：“大哥，不要做帝师要做元帅，求求准许去守北疆。”
她很久没有对张若昀称呼“大哥”了，而且是用此刻他喜欢的语气。
张若昀传音笑道：“好、好，都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