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成羡羽很平静地又问了一遍,刚才一番剐剜段然,不仅耗空了她所有力气,现
她连大脑也听不进去话。
几位常兵疑迟了一下:“施大夫被刺了。”
成羡羽轻轻地点了点头:“
们说什么?”
几位常兵愣住,
看看
,
看看
,吞吞吐吐道:“就是,就是施公子被,被剑刺到了。”
成羡羽面无表情的矗了数秒,突然拔腿狂奔,远远抛下几位常兵。
“成将军,成将军!”常兵们
后头边喊边追。
成羡羽没有用轻功,她单凭双脚奔回去。到近前看见施宴倾安静地平躺
地上,施宴倾的面色十分安详,冠发梳得整整齐齐,宽阔的肩膀,修长的颈与手臂,挺拔的身躯,和那一身碧玉色的长衫,清贵湛然,与往日并无任何不同。只是施宴倾肤色苍白,嘴唇也好苍白,白到像唇上罩了一层乳纱。他的左边胸口插着一把剑,不偏不倚正刺
心房。施宴倾整件青袍都染红了,不过血已经干了,像一只沾了朱砂的笔点
纸上画的画,成羡羽可以想象它们是以怎样的速度迅速浸染绽放开,然后凝固。
成羡羽忽然低下坐
了地上,疯了一样按着施宴倾的胸口给他输送真气。夏日滚烫的热气从她的每一个毛孔里逼进去,逼得她内心燥热,又化作汗水涌出来,涌得她神智不清。
“施公子已经死了。”姚拂剑
旁边不忍心看到成羡羽这样。
“不可能,
们说的是他被刺了,是被刺了不是死了。”成羡羽一次又一次对着早已冰凉的尸体空输内力,一边施救一边面对施宴倾的脸唤道:“
不可能死,
不可能死,
要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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