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抓紧时间多睡觉?要节省营养啊知道不?”还没说完,就又闭上眼睡觉去了。
可怜的林小石只有在山底下的西北风里一边吹的瑟瑟发抖,一边唱他记忆中的歌曲:“在我地盘这,就得听我的……”
“安妮,我不能是失去你……”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当然,它能发出来的只能是一阵树叶飕飕声。
还没嗷号完,一只啄木鸟不耐烦从窝里面飞出来,用两爪勾住树干,也就是林小石的腰部,用长嘴在他腰眼上敲了几下警告说:“不要吵醒我老婆!要不以后不给你治病!”然后傲娇地飞走了,林小石立刻吓得噤声,连抗议痒痒都不敢。身体内长虫子才是真正最恶心最恐怖的事情啊!清晰感觉到虫子在自己身体内的蠕动,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真的会把人给逼疯啊!相比之下,森林医生在他身上凿个洞反而不那么难忍受了。
……当然,还有无数当树的心得体会,林小石觉得自己把这些悲惨经历写下来,也可以出版一本书了。
咳咳,言归正传,春去秋来,在寂寞孤独和与异族的艰难相处中,林小石已经在这崖底度过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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