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傅尔淳仍旧不妥协。
“董事长尸骨未寒,难道您连她最后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继续游说。
“还有言哲文。他比我更适合。”最后关头,她也只有找这个理由。
“傅小姐,您也知道,哲文少爷憎恨老爷,这些年来,一直以打倒董事长为目标。如今,董事长已驾鹤仙游,哲文少爷会因此接受他的事业吗?”王律师说的也是实情,按照言哲文那狂妄的个性,从来都没觊觎过别人的东西。
“再说吧,要紧的是让伯父先入土为安。”这也是她的缓兵之计。谁都看得出,她有多么的不适应。当初只是一心想还言金铎的人情,压根没想过会是这种结果。
按照言金铎本人意愿,葬礼办得简单而低调。甚至除了名义上的妻子、王律师,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以外没有任何人。
遗体告别仪式后,傅尔淳站在通明的长廊上“傅小姐,董事长的骨灰已经安置好。他有说过,待明年清明,带他回N市。今天以后,我将正式辞去‘扬’的法律顾问一职。傅小姐,如果您有任何困难,可以找我帮助。”王律师递给一张名片“董事长临走前托我向您表达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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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律师走后三天,N市才接到言金铎过世的消息。言哲文是第一个找上傅尔淳的人。当时的她,已经化身为当地的一名普通妇女,跟别人腌制着橄榄菜。
“傅尔淳,老头是怎么死的?”言哲文怒气逼人,他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听说你要接手‘杨‘?哈哈……傅尔淳,这才是你嫁给老头的目的!”他自问自答,完全忘记此刻两人身处何地。
“随你怎么说,请你让开。”这些天来,她每天都同平凡的农妇出入市井街头、乡间田野,这样的日子过得反而舒心。如果可能,她打算留下来,好比回N市受累。
“不准走,回答我。”言哲文一个用力,抓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众目睽睽之下,吻住她的唇。
“呜呜……”傅尔淳挣扎,不停的拍打,言哲文置若罔闻,甚至加倍用力。
傅尔淳被吻得生疼,甚至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她咬了他的舌头,随后他开始反击……
当她重获自由时,只感觉头顶太阳毒辣,头晕目眩,双脚几乎失去知觉。
“走,跟我回N市。”他如同不可一世的君王冲她发号施令。
“不行,我不走。”傅尔淳倔强如前,丝毫不妥协。
“你不是要当‘扬’董事长吗,走跟我回去,我们在商场上一决高下。我倒想见识下你傅尔淳除了床上功夫以外的其他能耐。”谁能将这句话当成是他大脑缺氧后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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