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晕的,复制黏贴的时候少了一段,现在补上了!
躺在休息室的沙发床上,傅尔淳是云里雾里。刚才替她冲澡穿衣的人是言哲文吗?简直不敢相信,专横霸道的沙文猪也懂得体贴人?还是只要满足他的欲望,这男人还是有好说话的时候?
认为体力已有所恢复的傅尔淳回到一楼健身馆。环顾四周,未见言哲文身影。顿时松了口气,拔腿正想离开。
“傅小姐,言先生有交代,请你移步偏厅。”馆内的工作人员都是清一色的无袖紧身衣,露出的每一块肌肉都给人以视觉上的冲击。
傅尔淳定了定神“哦,麻烦带路。”既来之则安之。跟言金铎去马来西亚的事正在秘密筹备中,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跟言哲文起大的冲突才行。
走过狭长的消防通道,越过一道巨石雕琢的屏风,眼前豁然开朗。傅尔淳不得不为这里古色古香的景色给折服。
“请稍等,我进去通报下。”就在那肌肉帅哥转身的空档,傅尔淳在突然看清楚别在他腰间那鼓囊囊的东西。不由得,内心一阵恶寒。之前曾听说言哲文有黑道背景,身后保镖无数,可跟他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特别的发现。可今天,他的手下居然随身携带枪支……就当她感到后怕时,肌肉男出现了“傅小姐,请进。”
此时的傅尔淳不知道是以何种心态踏进那扇红木蟠龙门的。只知道,放眼望去,上千平的房间内皆是动辄百万的精品古玩。还没来得及收回惊讶的视线,在座的一名男子就站了起来“对不起,言夫人,那天鄙人得罪了,还请夫人原谅!”那人灰褐色的卷发,操着一口不甚流利的中文。见他这般谦恭的态度,傅尔淳不得不在脑海中搜寻这人的模样。
“人家斯蒂文都跟您道歉了,小妈。”言哲文的声音阴森的如同地狱中飘过的风,在她的头顶盘旋。
斯蒂文?傅尔淳恍然大悟,暗骂了三遍色鬼才换上腼腆的微笑“别在意,斯蒂文先生。后来哲文已经解释过了,那只不过是场误会。”她答得从容得体,眼神停留在斯蒂文身上的时间也掐得极准。当然,整个过程自始至终都逃过言哲文的监视。她不懂,这男人今天带她出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上次化装舞会,他是料准了斯蒂文会做出过激的举动,才故意哪她做诱饵,那么这次呢?傅尔淳突然感觉这种被人愚弄的滋味很是微妙。是愤怒亦或是静观其变?
之后的时间免不了又是场面上的寒暄。斯蒂文虽然在表面上有所收敛,但那双贼眼总是趁人不备时瞥向她开得有些大的衣领。小露事业线,若隐若现的感觉恰到好处。傅尔淳不动声色的瞄了眼言哲文,试探他的反应。只见他充耳不闻,还有意无意的将话题转移。看样子,他这回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斯蒂文,听说你的老板还是名华裔。”不知为何,言哲文话锋一转,直视斯蒂文,笃定的等待他的答案。
斯蒂文有所迟疑,看了眼稳如泰山的言哲文,耸耸双肩,轻叹一口气“好吧,我认输。”随后,他改用法语“不瞒你说,我只见过老板两面。每次都是在50米处,远远的看着他从车内出来。但从他的身形和举手投足的姿态完全可以判定他是名亚裔。”说到这里,他停下来拿起跟前的茶杯‘咕咚,咕咚’一口闷“本来,也没觉得这里面有啥不妥的。直到我来中国前的一星期,我的顶头上司召见给我分配工作。任务便是到中国来做好一切准备,迎接大老板。”
听完斯蒂文的陈述,言哲文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双手击掌,从房间一侧的偏厅里,走出来三名身材火辣的嫩模。
斯蒂文大喜,收回忽闪不定的眼神。三名辣妹早在妈妈桑的指示下对斯蒂文展开温柔攻势。言哲文见时机成熟,拉着傅尔淳悄然退出。
到了门口,傅尔淳不由自主的挪开身体,跟他保持距离。
言哲文拧眉,不满意她的矫情“又在抽什么风?”他只当是傅尔淳在使小性子责怪之前那场欢爱过于激烈。可即便是这样,他事后不也做出弥补了吗?不但帮她清理,还在受伤的部分抹了药。这女人不知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拎不清的急着要跟他撇清关系。
他冷着张脸,傅尔淳的情绪也好不到哪去“言哲文,你的戏法便完了没有?”之前是拿她□斯蒂文,而这次完全是挖了个桃色陷阱让人往里跳。“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才那几位就是前几天报纸上出现的某地区环球小姐的前三名。听说这三人的背景不简单。你到底想干嘛?”
原以为她的质问会惹来他的不快,显然,这种猜测有误。只见言哲文紧绷的俊脸瞬间敛去换上花痴般的媚笑。“想看好戏吗?”
傅尔淳浑身起鸡皮疙瘩。言小贱,你能再下贱一点么?“不想。”她很干脆的摇头。
“哈哈……”言哲文居然狂笑“可惜哪,我如此煞费苦心,临门一脚,没你傅尔淳参与多可惜!”冲着她吹了声口哨,从裤兜里掏出一只打火机大小的遥控器,冲她扬了扬“知道是玩意儿多神奇吗?就如你跟老头子婚礼那天……”
“啪”傅尔淳气急攻心,挥手一巴掌。
言哲文被打得当场愣住。原本以为自那天以后,傅尔淳对他的恨意已然麻木。“怎么,一巴掌就解恨了?”他不甚在意的当着她的面吐掉口中的血腥味。
“言哲文,你够无耻!”骂完后,她急着想闪人。
“傅尔淳,就这样走会不会留遗憾?我如此大张旗鼓的请你来,并不是为了按你巴掌的。好戏还在后头,假如你还想自我摧残这些天发生在身上的怪异完全是自己在做梦的话,那就请便!”他双手环胸,胸有成竹。
她震住了。原来,之前的那些试探只不过是为了激起她内心的矛盾。这男人,太可怕了!于是,她重新戴上微笑的面具,一只手主动勾上他手腕“既然言总盛情,不给面子似乎太傻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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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名保镖的簇拥下,两人先后进入光线昏暗的包厢。这个地方,之所以形容光线昏暗,原因在于房间四周密不透光。唯一用来驱散黑暗的仅是墙上挂得几盏酒精灯。
许是有了之前的震撼,这一次,傅尔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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