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做尽,得了被害妄想症。
这锁既然是他叫人换的,那他手里肯定留着备用钥匙。凭什么她的私人空间要让他一再的光顾。要不是下午突然被言金铎叫去,她也不至于连换锁的时间都没有。决定了,哪怕他等下把门敲破都不会给他开门。
只是,这回她似乎想错了。“叮咚,叮咚……”有节奏的门铃声响起,尔淳傻了,压根不相信这回是言罗王所为。对待她,言哲文什么时候这般有礼过?
她不出声,任由门铃在响。到最后烦了,索性带上耳机听音乐。半分钟后,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坏了,没来得及关机。”傅尔淳咬了咬唇,暗叫不妙,把心一横,将手机调了静音。手机响过数十遍终于停了。傅尔淳得意着,想必他的耐心已经用完。放下耳塞,‘啪嗒啪嗒’他走了。
傅尔淳瘫倒在榻榻米上,浑身力气犹如被抽空一般。磨蹭了大约半个小时,她走进卫生间给自己放了一大缸水。滴上几滴精油,倒上一杯红酒,打开蒸汽,尽情享受着SPA。就当睡意朦胧昏昏欲睡时,肩膀处的剧痛把她惊醒。
“怎么样,我说过的,胆敢违抗我,后果会很严重。”言哲文胸前的衬衫已湿了一大片。他满脸愉悦的舔舐着唇瓣上的血腥味“傅尔淳,还以为你的心是黑的,血也会跟着发黑发臭。显然,是我错了。只有尝过这味道……”说着,他突然低下头,擒住她的下巴,强行吻住她的唇。趁她惊呼时,将嘴里带有血腥味的唾液送进她口中。两舌交缠,令傅尔淳毫无还手余地。
惩罚性的吻结束后,又是另一波强烈的激情浪潮。
流理台上,傅尔淳双手撑着台面,任凭身后男人凶狠残暴的折磨。她死咬着下唇,努力克制,不让欲望凌驾在理智之上。睁大双眸,镜中的自己,满脸潮红,盈盈秋水,完全活在享受之中。她鼻子泛酸,不甘心又一次屈服在他身下。傅尔淳,你果真犯贱——在昏过去之前,似乎听到了自己的痛骂声还有言哲文的嘲笑“傅尔淳,我要你这辈子只对我一个人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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