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人马追查她的下落。
傅尔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头隐隐犯痛“就为了要答案还得劳驾您深更半夜来医院。”他是白痴吗?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言家大少的白目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切。”看了眼被打了石膏的手,傅尔淳很是苦恼。她这样子,下星期的婚礼怎么办?到时候万一帮不上伯父,那他们辛辛苦苦准备的一切不都白费了?
见她一如既往的傲慢,言哲文耐性全无。他大手一捞,轻松的将她固定在墙跟他之间。霸道的吻落在她唇上,舌头长驱直入,不给她留一丝思考的空隙。
“呜呜……言哲文……你放手……”只剩下一只手自由的傅尔淳哪里逃得出他的五指山。就这样,她被狠狠的吃了一遍。
“言哲文,你混蛋。”嘴唇麻木的几乎失去知觉,傅尔淳羞愤难当,气息不稳的骂道。
“答案。”他大有耗下去的打算。
无奈之下,傅尔淳把心一横“好的。”
得到了满意答案,言哲文才放开对她的束缚,倾城一笑“很好,记住你今天的话。”
为了挽回最后一点尊严,傅尔淳拒绝了他的载送,叫了秘书小林。
隔日清早,她联系言金铎跟他报备受伤一事。却不想,言金铎率先提出将婚礼延迟。
“伯父,这是为什么?”她不懂,请帖都发出去了,万事俱备。
“卿儿的病情有变。”言金铎旁边还有其他人的声音。
听到这个答案,傅尔淳悄悄松口气“那好的,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了尔淳,你做的够多了,对不起。”言金铎由衷致歉。
“伯父,这是我应该做的。”傅尔淳动容。
少了后顾之忧,而言氏的那块地也顺利交接,她干脆给自己放了一天假,躲在家里睡觉。太累了,每天忙碌的奔波。
从书架上取了本小说靠在床头随意的翻着。一阵睡意来袭,眼皮松垮垮的耷拉下来。
“叮咚……”门铃响了,她猛地惊醒,一骨碌爬起。
门一打开,外头站着一身休闲装的言哲文。“你……怎么?”在他认识这么久,还从没见识过如此阳光的一面。
面对她的惊讶,言哲文显然早有预感“怎么,昨晚答应的事转眼间就忘了?”他脱下鞋子,随手摆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娴熟的动作一气呵成,让人以为他是这家的男主人。
“我才没有。”傅尔淳嘴硬。尽管曾打算装傻充愣蒙混过关。
“那好,去给我放洗澡水。”他开始动手脱衣服。
纳尼?“大白天的?”各种疑惑。
“怎么,别忘了你是我的情妇。服侍好金主才是王道。还不快去。”皮带一松,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子弹型内裤。
傅尔淳撇过头红着脸钻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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