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了,幸好你请了顿贵的,就当是对我的精神补偿了。以后别找我了,我最恨律师。”
岳承显示被shock到了,沉声道:“为什么?难道你以前因为纠纷和律师打过交道,被欺负了吗?”
陆容容摊手道:“我就算有纠纷,怎么可能有钱请律师。我这辈子没和律师打过交道。”
岳承的脸开始崩坏:“你都没和律师打过交道,你干吗恨律师?”
“哦,”陆容容说:“小时候有一个一直告状打小报告的同学,听说后来成了律师。再后来,我高中喜欢一个男生,我向他告白,他说我太蠢,拒绝了我,听说后来也成为了律师。再再后来,大学的时候……”
“停停,”岳承扶着额道:“也就是说你讨厌的人最后都成了律师,所以你讨厌我。”
陆容容说:“那倒没有。我不讨厌你,也不喜欢你。但律师克我,咱们没戏。你还是歇菜吧。”
岳承没有如陆容容所说般歇菜。他对陆容容是有好感,甚至喜欢。但正常的情况下,被正式拒绝了也就没必要继续了。可是陆容容拒绝的理由太伤自尊了。他不甘心是这个理由被拒,憋着劲要改变陆容容的偏见。不甘心这个词在爱情里往往是种催化剂。于是,陆容容这番话使岳承阴差阳错地坚持了下来。
陆容容先前很抗拒,但好女怕缠郎,时间一长倒也麻木了。偶尔也吃个饭,聊个天的。一天去陆容容公司找她时,岳承第一次遇到了方侠。
陆容容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鲜活,而方侠给人的第一印象则是灵气。她俩站一块儿时,岳承觉得这黑暗沉重的世道瞬间轻盈了不少。
后来岳承私下问陆容容,方侠有男朋友了没?陆容容狐疑地看着他说:“你想追她?”
岳承赶紧否认,说觉得方侠不错,正好有兄弟想找女朋友,不如介绍给她。
陆容容忧郁又难以启齿地说:“我看,还是算了吧。”
岳承问她为什么。
陆容容说:“我认识她三年了,别说男朋友了,连男人都没见到过。天天跟我混一块儿,其实我有小小的担心。你说,她会不会,喜欢的其实是我?”
岳承在这几个月里已经明白和陆容容谈话的时候最好不要喝水,所以这回他很从容。
他敲着桌子道:“我以为这种几年不谈恋爱的情况,更像是感情上受过伤吧?”
陆容容一噎,才道:“说得也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看她成天嘻嘻哈哈的,哪像受过伤。这么说来,倒真应该给她介绍一个男朋友。你那兄弟什么条件?我先把把关。”
岳承说把情况介绍了一下。陆容容思考了一会儿说:“我看行,回头我问问她。”
陆容容推开门的时候,方侠正在电脑前写文,见了她就关屏幕。却还是被她看到一段话。
初夏的下午,风中带着夏天特有的青木草香。少年手捧着书,斜斜地倚在窗边,发丝染着阳光的金色,随风微微飘动,白色的衬衫在阳光下有点透明,隐约可见颀长削瘦的轮廓。我脑海中不可控制地闪过一个词,白衣少年。
后来我在心里默默地叫他白衣少年,一直到现在,已经7年了。
每个女孩心中都有一个白衣少年,那少年有着高山仰止的气质,垂睫时冷漠疏离,扬眉时笑靥光华,任时光荏苒,他却在心里永驻,不可湮没。
陆容容莫名地联想到了岳承的那句话:这种几年不谈恋爱的情况,更像是感情上受过伤。
难不成?难不成她以前的男朋友竟是这样的极品?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更没想到的是不公平的事情还在后面。就在那天,她第一次见到了霍郁。
作者有话要说:...在昨天之前,我还完全没有想过要想番外这回事。
因为我所有的主要剧情都会在正文中体现,不需要番外的补充。
昨天晚上紧急和朋友讨论,她提出了陆容容是条很好的路线。幸亏啊,幸亏我当时留下陆容容的小命,更幸运的是,还留了一小片岳承。如今算是派上用场了。
大家想不想岳承和陆容容在一起呢?他们两个目前是全开放状态,想怎么整他们都行。你们想怎么写,我就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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