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容红了。
她穿着熊猫睡衣,在深夜小区飞奔跳跃的珍贵照片在第二天被发到了各大娱乐网站。
随后又以其优美活泼的姿态,销魂的表情被网友在微博上疯狂转发。
无数条评论表示她们打死也不会相信这就是霍郁的心上人。甚至有女粉丝表示,如果这照片真是霍郁的女朋友,她们会雇人敲霍郁的头,把他敲成失忆,重新塑造他的三观。要么就雇人敲自己,扭曲三观。
陆容容紧张地留言劝她们不要做傻事。这货真的不是霍郁的女朋友,其实霍郁的女友比照片上的这个更傻缺,看了更想死。
我对陆容容感到很抱歉,虽然她一直说想一夜成名。但这个成名方式估摸着不是她想要的。我说我真的非常对不起,霍郁不该让她去做这种事。
她很理解地说:“不怪他,是我坏了他的好事。他没找人暗杀我已经很仁慈了。照现在的情势看来,你们要再想那啥,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
这个,话糙理不糙。狗仔蹲点事件后,霍郁再没能踏进我的房门,约会的时候像做贼,戴着大墨镜,确定没有跟踪后,速速溜到车上。
商场、电影院,饭店基本上是去不成了。有时在车里接吻,一道车灯闪过,我就像受惊的兔子跳起来。霍郁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每次看着他的脸,我都能读出“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在我又一次在接吻中惊跳开后,霍郁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他抓着我的双肩,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说着,放低了声音,近乎哀求地说:“我们去国外旅游好不好?”
我的脸烧得发烫。他的弦外之音已经不是弦外了,就差在我耳边敲锣说他在求欢。看着他幽怨的眼神,微启的嘴唇。我别过脸,细若蚊蝇地说:“去哪里呢?”
话音刚落,霍郁欢呼了一声,一把抱紧我,急切道:“真的吗?你答应了?”
我觉得他真的是蠢得无可救药,愚不可及。
这段对话翻译出来就是:
“我可以和你OOXX吗?”
“嗯,好吧。”
“真的吗?真的可以和你OOXX了?”
我没好气地回答:“假的,我哪里也不去。”
他没理我,翻着手机说:“去法国怎么样?女生都会喜欢巴黎吧。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看看机票,后天好吗?”
我淡定地回应:“我们是中国公民,有一个词叫签证。”
他愣了下,继续翻手机道:“巴厘岛是落地签。我们去那里吧,反正只差一个字,也叫巴厘。”
我在甩上车门前对他吼了句:“我只去法国的巴黎,偏不去巴厘岛!”
法国人民的办事风格和他们的国家一样浪漫,办签证一直办到了春暖花开的四月。期间,霍郁100次要求我拿着行李跟他去机场,随便找个免签国出发,我恨他的直白,死咬着法国不肯放。
陆容容对他表示深切的同情,说:“没见过行个房还必须等签证通过,飞到十万八千里外才能如愿。要是你被拒签的话,是不是这事又黄了?”
终于在四月的下旬,一个阳光明媚,小兽撒欢,春花烂漫的好日子,霍郁面如死灰地跟我说新片的新闻发布会提到了明天,也就是我们出发的这天。
我本来还想挖苦他几句,看他真是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只好抚着他的发脚细声安慰着。大致就是来日方长,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过了这村没这店之类的。
估计是我的安慰方式不得法,他咬着牙,决绝断然道:“不行,我偏要去!我辞演!”
我说那可万万不行,你辞演了,不光没了片酬,还要付违约金,你把你爸这几年来做生意的钱全赔光。而且住宿的钱,机票的钱,一路吃穿用度的钱谁来付?再说了,就算这次付了,那将来呢?你这一违约,媒体一准说新人耍大牌,封杀你,再也没有片子来找你。我们穷困潦倒地游了次巴黎,从此再没钱去其他地方了。
他纠结道:“那可不行,以后得常出去才是。那这样,新闻发布会后还是会有空档期的。我们把机票改签,等过了新闻发布会再去。”
我说那也行,要不我先过去,到了巴黎等他,反正酒店也定下了,不住也浪费。况且一起出国的话,在机场要躲闪媒体和游客。各自出发倒更好。
他觉得有道理,总算同意了。
第二天,我拖着行李箱,坐了12小时的飞机,终于踏上了这片心仪已久的土地。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云层压得如此低的天空。这一片乌云遮日,那一头却蓝天无垠,一道彩虹挂在身后。
到了霍郁订的酒店才明白,他委屈成那样不是没道理。这家伙,是花了大手笔的。他订的酒店位置极佳,向南看就是艾菲尔铁塔和塞纳河,往北看是凯旋门。为保护巴黎的老城区,右岸没有高楼,视野全无阻拦。
与预料中一样,他只订了一间房。那间房带着露台,与艾菲尔铁塔遥遥相对。房间里挂着莫奈的睡莲临摹品,厚实的地毯,以及一张king size的大床……
霍郁在电话里问我喜不喜欢他订的房间。我靠着露台,吹着巴黎春夜凉意的风,我说我很喜欢,比想像得还美好。巴黎果然是浪漫之都,可惜我的恋人不在身边,晚上想出去走走,感受一下浪漫情调。
他很专横地说不许出去,就在房间里待着。
我说哪有第一天来巴黎待在房间不出去的。
他振振有词地说这房间价值不菲,待的时间越长成本就摊得越低。
我说这个理由你是不是早想好了,提前拿出来用了。
他噎了下,悻悻地说:“反正不要出去,等我,我后天下午到。”
就算我真的愿意听他的,饭还是要吃的。这种规格的酒店,我是打死也不会在酒店用餐的。挂了电话我走出酒店大堂。在门口看到有个人在抽烟。他的手指漂亮得惊人,随意夹着支烟,烟雾在他唇间飘渺,侧颜的线条优美而冷淡。
他不经意地转头看了我一下,又回过头去,靠着墙眺望着远处的艾菲尔铁塔。过了几秒钟,他的视线重又落到我身上,没有移开。他熄了烟,走过来道:“是你?”
这个人是白岂。他的表情并未有多惊讶,还是一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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