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玛尼诺夫,格里格,这都什么怪名字。为什么不弹点理查德克莱德曼和肯尼G,多好听啊。”
观众席的灯光暗了。整个大厅仿佛一个湖,我渐渐地沉到了湖底。寂静,幽暗,与世隔绝,唯一的光源就是那台钢琴。
不知过了几个世纪,一个穿着礼服的身影从后台走上来。
时间,静止了。
圣经说,在上帝眼里千年如一瞬,因为上帝的世界里没有时间。他和我们在不同的维度空间。现在,我在哪个维度?四面虚空,我身处在另一个星球上,那个星球上只有一台钢琴和眼前的这个人。
熟悉的音乐相隔七年再次从他的指尖流泻。那拍柔板,他总是处理得比别人更慢一点。他抬手的样子,总是那个高度,靠近心脏的位置。他的轮廓,我虚空地描绘过。他的眼睛,快乐的时候是茶色……吻我的时候,琥珀色。
爆棚的掌声中,满场的bravo中,陆容容摇晃着我:“你怎么了,方侠,你怎么哭了是太感动了吗”
是的。太感动了。我17岁那年相遇的少年,这七年里,我曾经乞求过千万遍,让这一切变成一个梦,一个玩笑。只要他还活着,不管什么理由我都接受;只要他还活着,我什么都不要。
我捂住嘴,泪如雨下。
白岂,他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霍小郁啊,妈妈很担心,你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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