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话里的精髓,索性顺着意思往下说,“恩,我不怎么想让父亲觉得我很没用。”
果然,Gugliemo一脸可怜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身子前倾,想要凑近的安慰一下。于是,在Gugliemo这个大脑明显不够用的孩子又开始沾沾自喜,并且迅速发挥着自己强大想象力的时候,Carlo孩子还在很纯净的盘算着自己和自己哥哥的距离又接近了多少。恩,哀兵策略是必须的,如果再加点眼角的湿润,他会不会抱抱我?
居心叵测的某只,居心不良的某只,愉快的进行了短暂的交流,之后,结束。
送走Carlo之后,闲来无事,Gugliemo坐在沙发椅上环视了一下自己不大的卧室,笑了。摇摇头,金黄色的齐整短发小幅度的摆动了几下。随手抽出书柜上的日记本,Gugliemo决定要整理一下自己两年多以来一直坚持写下来的日记,从霍格沃茨逃离之后他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今年新换上的透明玻璃窗被打开了一半,和煦的暖风从外温柔的吹入,羊皮纸缓慢的沙沙作响,阳光下被镀上一层金光的少年神情专注,整个屋子里一片祥和。
时间飞逝,当Gugliemo从日记中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两点左右,他左右转动了下自己的腰肢,伸出双臂做拉伸运动以环境疲劳。他的神情有些疲倦,日记上孩子气十足的笔迹让他又一次勾勒起了两年前的回忆,脑海里一幕幕不断流转的回忆就像是麻瓜游乐场里的旋转木马,周而复始的转动,响着欢快幼稚的音乐,却莫名的悲伤。
起身,放下日记本,Gugliemo觉得他需要去洗个澡来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感伤褪去,他并不想承认,有那么一刻他感觉到了寂寞,那太矫情了些。
他是快乐的Gugliemo,永远快乐的Gugliemo,必须快乐的Gugliemo Ribezzi。
“澳洲的羊毛、伊朗的手工、伦敦街买来的昂贵地毯就在我的脚下;
餐桌上的麦香面包被整齐的排列,巴黎的小麦,法国的厨子,英式的风格;
阿根廷潘帕斯草原培育出的优质牛肉,被做成了七分熟的牛排,浇上地道的汤汁;
……
不远处还有调节胃口的水果,意大利空运的柑橘、葡萄,中美洲的香蕉,它们被安置在淡蓝色的水晶托盘里,安静的就像是一副油画,那让我想起了李斯特曾经画过的静物油彩;
我现在并没有任何的胃口,即使那些餐点看上去美味极了;
……
我还在不断的审视着自己现在所拥有的,精致而优雅,就像是从另一边被拉开一角的彩绘玻璃窗口射进来的阳光所折射出的流光溢彩,华丽而奢糜到难以描摹的地步,而这一切都是我第一世时所无法想象的。
中国家教说,塞翁得马安知非祸。
我曾经不是很懂,现在也还很懵懂,但是我觉得,我真的开始有些非自然的感觉到不安,迷失在这一片宝器堆砌成的耀眼光芒里。”
忘记了合上的日记本被摊开在这一页,墨迹已干,字体凌乱而幼稚,没有前言也没有后语,那应该是Gugliemo穷极一时无聊的产物,已经被模糊了的记忆让Gugliemo都很难猜到那到底写于何时何地。也许是他离开霍格沃茨不久,也许是他进入德姆斯特朗后的第二年,不过,那些都已经不再重要。
Lieblingskind来敲门的时候,Gugliemo正好刚泡完澡,随便裹了一件浴袍,腰上的带子随随便便的系了一下,头发湿漉漉的就去开门了。
门打开,Lieblingskind进来,Gugliemo把门合上,动作流畅,没有任何一点的尴尬。
Lieblingskind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屋内Gugliemo比较喜欢的那把沙发椅上,对着正准备转回浴室弄干自己的Gugliemo招招手,态度自然。
Gugliemo短暂的疑惑之后,稍作衡量就走了过去,“有事?”
Lieblingskind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笑着,对外人一贯都足具杀伤力的笑容,Gugliemo却熟视无睹,站在一边,等待着Lieblingskind的回答。说真的,头发湿漉漉黏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并不好,他希望赶快结束这种折磨。
Lieblingskind用魔杖又变出了一个比沙发椅略矮些的无靠背椅子,然后他的手里还多出了一条干净的天蓝色毛巾,他笑着用眼神示意Gugliemo坐上去。
Gugliemo撇撇嘴,但还是顺着Lieblingskind的意思坐了过去,欣然接受并毫无罪恶的开始享受Lieblingskind的服务。其实大多数时候,这小子的贴心还是很招人喜欢的,只要他别总是一开口就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特别是对于Gugliemo那种笃定的占有语气。
风继续缓慢的从开着的窗户里吹进,和煦温暖,Gugliemo半眯着眼,像只慵懒的猫咪,几乎算得上蜷缩在椅子上,享受着Lieblingskind细心的擦拭。
Gugliemo不喜欢用魔法弄干自己的头发,这点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一般力所能及的事情也都不会怎么喜欢用魔法,毕竟当惯了麻瓜,他总会很不习惯那种魔法带来的便利感,下意识的会对其产生惴惴不安以及恐慌的情绪,他会觉得自己的生活被外来物种侵占了。
也许自己本身就是外来物种,鲛族?不对,是四分之一的鲛族,有种杂种的错觉……
恍恍惚惚间,Gugliemo感觉自己睡着了,也许没有……但为什么他会在胡思乱想的那一刻,突兀的以为他还在霍格沃茨,李斯特拿着Anthony买给自己的那条绣着小白兔的银白色毛巾,手法熟练而地道,耐心细致的给他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
风还在温和的吹拂,Gugliemo却突然想说,这样被吹着,会吹出偏头痛的吧?(= =)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某终于成为每日多更君了-V-
今天四更
这是一更君,请用留言量来表达对它的爱吧,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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