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点的人开始散布组织被诅咒了的谣言,当然了,很快就被John以紊乱军心的名义用高压的铁血政策压了下去。但其实他心里都有点想去教堂里做做礼拜的冲动,去忏悔一下,顺便贿赂贿赂上帝他老人家。
Gugliemo自然是清楚他为什么又开始发烧的,那个该死的人鱼耳饰。
在Gugliemo从John手里骗到的下一刻,他就急冲冲的佩戴到了左耳上,在他的手正准备拿开耳饰(他发现他根本没有耳眼)的时候,那个耳饰就像是活了一样,自主的毫不留情的直接穿透了他的耳垂,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耳饰扎在了耳朵上,怎么弄都再也弄不下来。
那个钻心的痛,比他从集装箱上掉下来可要疼上太多倍。紧接着他就开始高烧不断,虽然他的精神还很清醒,但是身体就像是被强硬的进入了休眠期,怎么也不肯好起来。
Gugliemo感觉自己就像是要脱胎换骨了一般,全身的骨骼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体里总有一股儿陌生的气流在到处为恶,就像是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比第一次被Tom上还要痛苦。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折腾,明明清醒的很,身体却哪怕一个小手指都挪动不了,口干舌燥的根本无法开口,只能看着John忙前忙后的干着急。
被John照顾的理所应当的Gugliemo在床上烧了五天之后,也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的身体快好了,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就是这么感觉的。那个左耳上的装饰物也不再那么时时刻刻的用疼痛提醒Gugliemo它的存在,虽然Gugliemo一再的怀疑其实是自己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感觉不到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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