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t发现,换一个角度重新打量这个世界,会觉得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好比这个破斧酒吧,Hat记得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戈德里克曾在这里买醉,发着酒疯抱着还是帽子的自己不知所云。那刚好是圣诞节过去不久,Spencer站在吧台里,淡定的擦拭着透明酒杯,嘴里偶尔小声的提醒戈德里克他又一次增加的金加隆数目,所有他应该理赔的部分。= =
那是一个很久远的记忆了,大概,Hat恍然间突然发现从他穿来大概已经过了十年。
昨天就是平安夜,他得到了自己这十年来最喜欢的礼物,而他从睁开眼到现在,最好的朋友们在昨晚吵的天昏地暗,却在今天把酒言欢。
很神奇的四巨头们,很神奇的友谊,他们争吵然后和解,和解之后继续争吵。
他们性格上的差异和本质上的骄傲,导致了他们不可调和的矛盾,但是他们却总能在这其中找到那个平衡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经营着大家的感情。
这很难得吧,也许。Hat咬了一口Helena递过来的薯烩羊肉,走神的想着自己过去看到的林林总总,小吵不断,大吵偶尔也会有的生活让Hat意外的觉得充实,这其中又以戈德里克和萨拉查为代表。
有的时候Hat真的挺想不明白的,他们总是在找茬,总是在争吵,都不会累的吗?
那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此时正一左一右的围在自己身边,不知道又为了什么事情而在相互埋怨,吵架的小学生?Hat想到了自己的比喻,小学?记得自己好像也曾经坐在桌椅板凳都已经老化的教室里,为了一些什么毫无意义的理由和一些面容已经彻底模糊的半大孩子据理力争。
不知道为什么想笑,真的很想笑,这可爱的世界,Merlin,圣诞快乐!
“绅士们,你们就不能够有一天和平共处吗?”
“不能!”两人又一次一起默契的回答了Hat这个问题,对视了一眼对方,然后迅速将视线转移。
萨拉查讨厌那个黄金狮子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总是那么容易引起自己的怒火,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令人讨厌的气息。天知道自己当年是脑袋抽了还是怎么着,会愿意交上戈德里克这个朋友。但是,他有的时候也还不错,大多时候却很让人恼火!
戈德里克在转过头去的时候,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微笑。如果这就是朋友,那么万能的Merlin,请让这一刻的幸福永远不要停。他的身边有拌嘴的萨拉查,大部分时间都在安静的听的Hat,真的够了。
酒杯被碰洒到萨拉查身上的时候,谁都没有预料到。戈德里克哈哈大笑的扬到在地上,压住了放着奶油碗的木板,随着杠杆原理的作用,它在空中翻滚飞溅,最后扣在了罗伊纳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上。
奶油洒的到处都是,连海伦娜的新裙子上也沾上了一些,小女孩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咯咯的笑着。
“甜的,Hat,真甜。”
罗伊纳是否被气炸了我们无从得知,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自顾不暇。沙发上的Hat和地上的戈德里克是笑的最大声的,哪怕他们身上也被溅的到处都是,Hat不知道那一碗奶油能够迸发出多少的激情,但是他知道,他喜欢这个像极了下雪的酒吧内部。
壁炉里的火焰继续燃烧着,罗伊纳在清理一新的帮助之后,开始了追杀戈德里克的征程。
“让我们为我们的黄金狮子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Hat举杯对着已经重新从酒水里摆脱出来的萨拉查如是说,萨拉查假笑,自然的做到了Hat的旁边,用魔法将他身上的奶油去除,摸摸Hat的头。
“是的,让我们举杯为他默哀。现在,亲爱的,你想来些鸡丁沙拉吗?”
“噢,我的绅士,你可真是贴心。”
两个幸灾乐祸的黑发男人并排坐在一起,看着戈德里克耍宝的满室乱窜,听着他嘴里恳求词汇不带重样的冒出,偶尔低头或小声或大声的评价着这场闹剧。也许这些老家伙们还很年轻,不是吗?Hat偏头,假笑。
赫尔加和Spencer从后厨回来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就是一个混乱不堪、奶油飞溅的大厅。
海伦娜颠颠跑到赫尔加的面前,伸手讨要着拥抱。
“赫尔加,赫尔加,你看,海伦娜的脸也甜甜的~”
“Merlin!我的小宝贝,是谁把这些奶油都弄到了你的脸上,真是……”赫尔加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震惊,也不确定自己是该愤怒还是哈哈大笑。
Spencer也同样震惊的看着追逐打闹中的罗伊纳,感叹的来了那么句:
“我美丽的罗伊纳,你知道吗,作为一个母亲的你已经不再年轻。”
这其中的无奈感以及好笑的意味很浓,Hat和萨拉查对看了一眼,以前一唱一合二人组由于戈德里克亡命中,暂时由萨拉查代替。
“是的,她知道她已经不再年轻,但是那不代表她可以不为了戈德里克将奶油扣到她脑袋上而生气。”
将海伦娜收拾一新的赫尔加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哭笑不得的摇头。
最后当罗伊纳有些气喘的终于决定休息下来的时候,戈德里克身上也花花绿绿的挂满了各种本来应该在盘子里出现的食物,那让他看起来很可笑,也,呃……
“你可真可口,亲爱的。”
Hat对着戈德里克嘲笑道,萨拉查也扯着假笑点头表示他的赞同,但手却挥动了魔杖,将那些罗伊纳的杰作彻底抹去。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萨拉查其实就是个嘴硬心软的别扭家伙,顺便他递上了一杯白水。
“所以说,罗伊纳亲爱的,你知道的,你的报复心理可真强。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Little H?女人心,海底针?”
戈德里克不忘趁口舌之快,还没有坐定就又不肯闲的开口。
“你知道的,你那脑容量不怎么大的大脑,终于发挥了一点小作用。恭喜你,你的比喻相当不恰当!”Hat回给了他一个讽刺的笑脸表示赞扬,“我想也许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用‘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萨拉查嗤笑,宠溺的摸了摸Hat黑色的头发。
“精确,亲爱的。但是让我们怀着一点感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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