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麻瓜施夺魂咒好像是要进阿兹卡班的吧,西弗勒斯不确定的想,不过活时间太久了这种无所谓的事情忘记一些在所难免。
现在的环境也不可能有机会熬制魔药,这么想来,催眠的可行性反而是最强的。等艾琳不在家的时候就可以,但是在不用药物的情况下要让托比亚和自己心平气和的面对面坐下来根本不可能!不说他能不能冷静,西弗勒斯却是很怕自己一时忍耐不住会下杀手。要是能找到安眠魔药就好了否则只好买麻瓜的镇定剂替代。
只是,西弗勒斯晃着小短腿眯起眼看了看自己还带着肉涡的小胖手顿时悲愤了:这两辈子的反差也太大了吧!自己还是尼古拉斯的时候,那对除了强调贵族的礼仪学识外,宠起孩子来完全无下限的父母恨不得什么都紧着自己和姐姐。还是说,西弗勒斯其实是捡来的吧!摔!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托比亚也没有回来,艾琳看着已经困得头点点的西弗勒斯只得催促他去洗漱睡觉。西弗勒斯暗自唾弃着自己这幅什么都经不起的豆丁模样还是顺从的回了房间。
没有睡前故事和晚安吻。西弗勒斯自嘲的缩进了新换的被子里,放松身体继续分析着成功改造托比亚的各种方案缓缓进入睡眠。半夜西弗勒斯被隐约地打骂声惊醒,听着托比亚醉醺醺的低声咒骂和艾琳压抑的抽泣,默默地翻了个身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一双黑色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少顷便就又睡去。
只是泪水仍然洇湿了枕巾。
不管他活了多么久,也不管他在之后的生命中又遇到多少美好,最初时的父母带来的伤害永远是他心底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再没有什么比被亲生父母厌弃更严苛的惩罚了,而他却早在生命之初、在对一切都怀有懵懂的好感的年纪就遭遇过了。
这些伤痛在很长时间内都被他自己有意识地忽略掩藏了,直到今时今日,他仿若再次被拖入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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