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退,可太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
叶安心循声看去,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越众而出,面色激愤,一把胡须微微颤抖,想是左冷禅无疑。
“你们也配入本座的眼?”东方不败冷笑一声。
叶安心趁机打量门口众人,左冷禅左手边并立一个青衫书生样的男人,想必便是岳不群,那么旁边站着的中年妇人,就是岳不群的老婆宁中则了;一个红脸道人,或许是泰山派的天门道人,一个青色道袍的矮个子,是青城派的余沧海?
叶安心正看着,忽然眼前一花,东方不败已经出手,电光火石间,左冷禅右后方站着的一人忽然倒地不起。
“乐厚?!”左冷禅探向徒弟的颈间,竟然摸不到脉搏,审视其全身,只见其面部眉心、左右太阳穴、鼻下人中四处大穴上,微微有血渗出,全身上下竟再无其他伤口!
殿上之人无不心惊胆寒,以他们的武功修为,竟然只见一团黑影,丝毫看不清东方不败是如何动手的。乐厚位列嵩山十三太保,匪号“大阴阳手”,掌法了得,竟然被东方不败一招击毙!
一时之间,整个山顶寂静无声,叶安心歪头看东方不败平静的侧脸,眼中是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倾慕。
“东方教主不愧武功天下第一之名号。”岳不群出声打破沉寂,“却不知东方教主来势汹汹,可是要血洗华山?岳某不才,虽知一己之力无力回天,却不能任华山派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请赐教。”
岳不群向前跨一步,脸上突显紫气。叶安心见他身后众人,无不用钦佩的目光相视。
“我老道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天门道人高声叫道,“魔教武功再高,也不能骑在老子脖子上撒屙!”
嵩山派其余几位弟子见乐厚被杀,心中早已激愤难当,此时也目光灼然的看着东方不败,恨不能喝其血啖其肉。
“各位施主且听老衲一言。”突然说话声在耳边响起,叶安心向后看去,只见一位身材矮小的老和尚从远处缓步而来。
“今日群雄相聚,奈何多造杀孽?”老和尚走到东方不败面前,唤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多年不见,东方教主武功又精进许多。”
“方证大师何必趟这趟浑水?”东方不败平静的说道,“我神教与少林向来两不相干,大师还是静心修佛吧。”
“老衲今日特为此事而来,若能化干戈为玉帛,便是我佛慈悲了。”方证转向岳不群,“岳掌门和天门道长且先收了内功,听老衲一言。”
“此事起因老衲也多有耳闻,日月教十长老攻打华山不幸殒命,如今事过百年,东方教主想要十长老入土为安,无可厚非,不知岳掌门以为如何?”
“大师所言极是,”岳不群俯身道,“只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日月教长老虽在我华山,岳某却不敢擅自做主。”
方证一颔首,又转向左冷禅:“阿弥陀佛,左盟主痛失爱徒,还请节哀。”
“魔教残虐,多少正道好汉丧命于魔教之手?!我五岳剑派与魔教誓不两立,便是困住他几个人又如何?!”左冷禅面色如常,一双眼球却布满血丝,“今日既有方证大师相劝,又在华山修道之地,便暂且按下不提,他日相遇,定有一战,到时还望大师相助,铲除魔教!”
叶安心险些笑出声来,世间竟有左冷禅这样厚脸皮的人!
“老匹夫好不要脸!”神教人群中突然传中一个清脆的声音,众人四顾寻去,同时大笑出声。
“圣……啊!”笑声中突然传出一声惨叫,一个年轻男子跌跌撞撞倒在人群之外,双目冒血,吓了叶安心一跳。
东方不败掩在宽大袍袖下的手握了握叶安心,微笑着看向一个方向:“盈盈何时来的?本座竟没察觉。”
“盈盈只是凑个热闹,不便现身相见,东方叔叔见谅。”声音越来越远,竟是就此离开了。
叶安心有些遗憾,任盈盈一向避不见人,他在黑木崖上居住许久,竟从没见过这位女主角。只是任盈盈因为一个教众认出她便将其双眼剜出,不知今后令狐冲遇到她还会不会倾心。
思及此,叶安心向华山派一众弟子看去,果然见打头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隐隐护住岳夫人身侧的一个十五六岁少女。再向岳夫人另一侧看去,却见到了熟面孔。
自与宋苗儿分别,叶安心便再没见过她,只杏儿同她时有书信往来。如今看去,宋苗儿竟在其余女弟子中占据了首位,见叶安心看向她,微不可查的向他一颔首,随即看向别处。
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叶安心在心底赞道,自那时她选择拜入华山派,他便知道,这是个有野心的女子。聪明又有野心,将来堪以大用啊。
自东方不败决定将叶安心带在身边,他就没想过要大动干戈。一来叶安心见不惯血腥,二来动起手来他也怕无暇护他周全。如今有方证在其中斡旋,左冷禅一干人又老实放人,他便痛快的携叶安心下山,片刻也不多留。
江湖上人口相传的血雨腥风,竟然就如此草草了事,实在是让很多人大为惊愕。
上山容易下山难,东方不败体谅叶安心,便先询问秦伟邦一干人等。叶安心见秦伟邦等向东方不败拜倒,却不见丘长老,正待发问,便听得秦伟邦言语哀痛,提及丘长老孤身突围,被左冷禅击下山崖,凶多吉少。
叶安心黯然,又见秦伟邦将画满招式的纸册呈给东方不败,才总算觉得这一番折腾有所斩获。
叶安心侧耳听了一阵秦伟邦所言事情经过,便分心看向在一旁站着的六个人,只见六人脸上都是坑坑洼洼,又满是皱纹,甚是丑陋。
六人察觉到叶安心的视线,也都看了过来,咧嘴一笑,露出焦黄的牙齿。
叶安心本对这六人很感兴趣,也很想试试自己能不能用逻辑学辩倒他们,可见到这六人丑陋的模样,又觉得无法直视,只好放弃。
听完秦伟邦所言,东方不败便将所有人都遣走,只陪着叶安心慢慢走下山,再骑马回黑木崖。
回去不像来时那样匆忙,两人游山玩水,竟拖了一个多月。
一路上住店休息,叶安心为掩人耳目,一向都定两间房,到了晚上却依然同东方不败睡在一起。
两人血气方刚,难免擦枪走火,叶安心几次难耐,都是东方不败用手替他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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