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刚过,叶安心便开始了松鹤楼的扩张计划,为了减少资金投入,更是借着金刀王家和福威镖局的名声,开始了资金的募集。股份制对于古代人来说实在是个新鲜玩意,不过看见洛阳松鹤楼的成功,富贾们也都想分一杯羹,事情进行的比叶安心想象的容易的多。
叶安心并没有完全复制松鹤楼的成功,除了将菜品保留之外,店内从装潢到服务均力求创新,三不五时还搞一些优惠活动,生意倒是做得有声有色。短短半年时间,嵩山脚下,华山脚下,衡山脚下都开了叶安心的酒楼,不过这名字自然不会都叫松鹤楼的——若是将来松鹤楼隶属日月神教的消息走漏,起码叶安心的情报网还在。
“爷。”莫言走进书房,轻轻叫着正在看书的叶安心。
“怎么?”叶安心放下手中的《大明律例》,看向莫言。经过这半年来的东奔西走,莫言也沉稳了许多,连个子都抽高了不少。
“嵩山那边传来消息,左冷禅收了一批绿林劫匪,不知是何用意。”
“嗯,知道了。”叶安心轻轻点头,左冷禅近来动作不断,估计早已兴起了称霸武林之心,只是不知为何待到十年之后才掀起血雨腥风,想来现在做的这些都是为将来准备吧.
“爷,上次带回来的那些孩子,在这也待了不少时候了,是不是该……”
“此事先放一放。”叶安心头疼的说道。半年来走南闯北,一路上收了不少无家可归的孤儿,叶安心的本意是要他们到五岳剑派拜师学艺,像那左冷禅一般在各个门派安插暗桩,可是现在她却有些犹豫,若事情败落,这些孩子还有命活吗?
“爷,您常教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怎么自己却看不明白了呢?”莫言走到叶安心身后,伸出双手为她按摩着太阳穴,“您收留这些孩子,已经是仁善之举了,若这些孩子能为您所用,自然是好的。退一万步讲,他们可能一辈子也没有机会为您效力,让他们去拜师学艺,也是为了他们的前程着想啊。”
“莫言,”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叶安心才睁开眼睛,开口道,“通知那些孩子,明日启程,我亲自送他们去。”
对每一个将要离开的孩子,叶安心都是一样的说辞,若是想要为她效力的,凭自己的努力拜入五岳剑派门下,只要她有需要,便要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若是不想的,便可以在松鹤楼打杂,也可以保他们一世安稳。
多数孩子还是选择了松鹤楼,只有刘成虎,李大志两个男孩和宋苗儿一个女孩,选择了前者。刘成虎和李大志拜入了嵩山派门下,而宋苗儿竟是“有幸”进入了华山派。叶安心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莫言,”送走了所有的孩子,叶安心对着站在身后的莫言说,“我们很久没去洛阳了吧?”
“爷这半年一直在忙五岳剑派的事,确实没有去过洛阳。”莫言答道。
“那我们这便过去吧。”叶安心对莫言说道,“顾多修这家伙也不知道把我的松鹤楼搞成什么样子了。”
花了一周时间来到洛阳,叶安心和莫言两人蒙面来到松鹤楼,一入大门便有跑堂活计招呼:“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如何?住店如何?”叶安心粗着嗓音问道。
“不论打尖还是住店,客官您都算来着了,”伙计笑着说,“打尖我们松鹤楼有全洛阳城最美味的饭菜,住店我们有最干净舒服的屋子,不管您需要什么,我们松鹤楼一定尽全力满足您!”
“最美味的饭菜?我不信!”莫言娇声道,“爷,只怕是骗人的!”
“客官您别不信,这样吧,我们送您一道最简单的素炒土豆丝,您尝尝看,若您不满意,我们一定改正!”伙计招呼着两人坐下,上了一壶酸梅汤,“两位且稍等,尝尝我们店里的酸梅汤,解暑去热再好不过了。”
一盏茶的功夫,素炒土豆丝由一个俊俏的少女送上,叶安心尝了一口,便招呼活计。
“客官有什么吩咐?这道菜您可满意?”伙计急忙跑过来说道。
“叫你们厨子出来。”叶安心淡淡的说。
“好嘞,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叫去。”
片刻不到,一身白衣的胖厨师来到叶安心面前,憨笑着问道:“客官是对这道菜不满意吗?小的再为您做一遍?”
“嗯,我很满意。”叶安心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李广闻。”厨子回答。
“你呢?”叶安心又问向招呼他们的活计。
“小的叫金猴儿。”
“嗯,做的很好,一会我会让顾多修给你俩涨工钱,让他来零号房见我吧。”叶安心说完便率先走上楼,莫言自然是紧跟其后。
李广闻和金猴儿两人听得此言,哪里还不知道叶安心的身份,急忙跑去通知顾多修。
叶安心见了顾多修,问了经营情况,对他自己搞的活动提出了一些意见,又指点了下半年的经营方向,这才放他离开。
“爷,”莫言从门外走进来说,“门口有个受伤的老者,伙计们已经将他抬进了店里,不过还是引起了一阵骚乱。”
“跟我去看看。”叶安心急忙起身下楼。
“怎么回事?!”叶安心问金猴儿道。
“回东家,此人一身是血的躺在门口了,小的们怕吓到宾客,便急忙将他抬到这儿了。”金猴儿回答着,但还是惴惴不安的看着叶安心的脸色,他也知这件事是他们鲁莽了,若是此人在店里出了什么意外,只怕……
“请大夫了吗?”叶安心问道。
金猴儿正要回答,只听得门外一阵叫嚷:“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金猴儿急忙向来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叶安心则是抓着大夫的手臂急声说道:“你是大夫?救他,花多少钱也无所谓,用什么药你尽管开!”
大夫应着声,忙走到床前为老者把脉,沉吟一阵却惊奇出声。
“怎么回事?!”叶安心问道。
“杨老板,此人脉象强劲有力,实在不像是受伤之人啊,依我看,倒像是……倒像是……睡过去了……”
“那他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叶安心放下心来,冷静的问。
“这……应该是他人之血,此人身上并无伤口啊……”
“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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