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然后害怕被我赶走了它又回来了,不住地对着我吹口哨拍屁``股,我感觉自己被恐惧这个臭流氓给骚扰了。
就在这种复杂的心情下,我重新回到了我们住的旅馆。这时候旅馆的灯还是暗的,因为老板要省电。不过就在这当中,我的房间的灯是亮的。而在阳台上,那里有个人走来走去,显得有点不安地等着什么。
那不是其他人,就是我的德拉科。而且我知道他在等我回来。
他双手扶着栏杆,从左边看到右边,又从右边看到左边,好像要从茫茫人海里搜索到我的任何痕迹,这本来是很细心的体贴举动,可是听过女乞丐的话后,我反而觉得这是大魔王在巡逻,并监视自己的捕捉对象。
老天,我居然在怀疑德拉科是不是在监视我!
“阿瑞斯,你着魔了啊,注意点啊。不要乱想了。那是德拉科,他可不会有问题的,他才不会半夜醒来蹲到你床头准备撬你的脑子吃的,快上楼去。别让他等急了,要知道他发脾气起来比那些鬼都可怕。你想跪搓衣板吗?”
这样给自己打气完气,我颤抖地摸着扶手爬上了楼梯。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倒霉,爬到三楼的时候,我竟然看见在楼道转角的角落里,有一个家伙缩着身体站着。他背对着我,仿佛想极力让我不知道他在这里一样。可是如果你真不想让我知道你在这里,先生,你干嘛不躲其他地方去呢?!
见他如此,我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假意什么也没看到,只是要路过他走上楼。可就在这时候,那缩在墙角的家伙说话了:“先生,你千万不要和我说话。”
我瞥了他一眼,道:“你不和我说话的话,我还真没打算要和你说话。”
他听见,把自己缩得更紧了,带着哭丧的嗓音道:“都和你说不要和我说话,我是一棵蘑菇。在接地气,吸收雨露,你和我说话我就被破坏了修行了。”
我嘴角一抽,原来是个精神病。于是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可这时候这个家伙又开口了:“先生,您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站在这里吗?”
我好气又好笑:“关我什么事?”
他的背影抖了抖,胆怯地道:“先生,我看见了很多可怕的东西。”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我猛然站住了脚。然而,不及我去问,那家伙突然用脑袋去撞墙,然后唱起歌来。
“我有一只小毛驴,从来也不骑。突然一天拔毛剥皮杀了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摔了一身泥。”
我听了好笑:“不是拔毛剥皮。”
那家伙缩在墙角,颤巍巍地道:“歌词是这样的,先生。更可怕的是,后来我发现,小毛驴的眼睛盯着我,它的脸那么像我。”
说完,那个缩在角落里的家伙把自己缩得更紧了。
我简直是莫名其妙到了姥姥家,再打量他一眼,我告诉自己这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还是快点去找大家,即刻转身便走。跑到楼上顺着楼梯低头看,这个家伙就那样一直在昏暗的光线里缩在角落当中。
今天碰见的怪人真是多。
这个镇子真是给人感觉不好,啊,我真想早点离开。
***
“德拉科,我回来了!”
到了自己房间门口,我随手就打开了门,并且如此道。
而里头听见了我的声音,欣喜万分:“你终于回来了,让我好等!”
话落,门打开了,迎出来的是我亲爱的德拉科。
他双眼带着温柔的笑,眉头却是担心地皱着的:“你这个家伙,到处乱跑,一走开就是2个多小时,真不知道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听着他熟悉的嗓音,和熟悉的语调,再望着他熟悉的面孔,我那之前被女乞丐和躲在墙角那个精神病给唬得乱糟糟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
看看,这才是我的德拉科,他的这张脸,绝对百分百地符合我过去所有的印象,不像那个女乞丐,虽然相似,仔细看却觉得还是差别很大,好像眼睛大了点,鼻子大了点,嘴巴小了点。而我面前的这个就不是,完完全全的符合我的记忆,我知道的,这个德拉科才是他自己。
见他抱着肩膀,有些不满地问我,我无奈地道:
“唉,真是一言难尽,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楼下墙角站着一个神经病,嘴里叨唠什么剥皮毛驴的?”
本来可以先谈女乞丐的,可是因为和德拉科很亲密,无话不谈,我忍不住先说了之前的事。他听见后好奇地微微张大口。
“墙角站着一个神经病,他还叨念着剥皮毛驴?”他疑惑地复述我的话,随后耸耸肩道:“我刚才一直在这里等你,并没有去四处走。不过说来旅馆这么大,住什么客人都有可能。也许是家人没栓好跑了出来。话说,什么是‘毛驴’?”
我听见笑了:“你不认识这个动物?”
德拉科有点不好意思地往往天花板,道:“想过去毛很多吧?”
我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然后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他就是这样,养在魔法世界的家里的少爷,几乎是常识盲。
不过我可不敢取笑他,否则那可糟糕了。再想着过去和他解释电视机和贞子从电视机里钻出来的原理的失败经验,我告诉自己,不要尝试去和他解释,否则我会再受挫的。便也不回答,只是拉开椅子,让德拉科和我一起坐下,告诉了他我打听来的消息。
不过,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没有告诉德拉科女乞丐最后和我说的那些,包括什么我身边没有一个是人类这种荒诞的话。我生怕他笑话我傻,居然会信这东西。当然,要是更糟糕点,吓到他就不好了,我可不想他为了我这个不确切的消息而整天都提心吊胆。
只是,女乞丐那些神神经经的话已经够他毛骨悚然了。他胆子其实很小的,听过我讲的,半信半疑间声音也小了很多:“她说,这个镇子的老鼠很多?她是这么说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可以看见他眼中的战栗,感觉到他嗓音的颤抖。——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害怕,也许是他害怕老鼠,也许是他害怕被老鼠咬坏衣服。
“是的,她是这么说的。”
“可是,为什么从来没听老板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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