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者倒在车前,120紧急赶来,医生先做现场检查,试试呼吸,翻翻眼皮,听听心跳,测测血压……可以直接拉去太平间了。
现在很明显的,刘宇是跑不了了,那么他只有最后一招可用,那就是装死,只有死了才能让他们把门打开,放松警惕。
如果刘宇没学会装死术,这种境地下他的死就不用装了,因为他刚进来时还真没想到逃出去的好办法,虽然一脸淡然地跟一阳指他们说话,但是心里一直在紧张地想办法,紧张倒不是怕死,他不怕死,只是想到还跟季宁宁约定今晚比赛摔跤,对他来说,失约比死还要可怕得多。
监控仪上那些跳动的曲线渐渐变成直线,血压也很快降到了个位数,看来这小子是真死了。
一阳指探头看看头往一边歪着,嘴角带着一缕血丝的刘宇,感慨道,“这药吃下去因人而异,有的就是嘴里出血,有的七窍流血,这人体的差异可真大!”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摇摇晃晃走了。
大个子站直身子,吐口气说,“行了,开门,把他身上的线摘下来,拖出来吧,拖出来马上剁,别弄个死尸放那儿招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