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亮也看到了她,明显有些意外。流水不动声色的朝他点了点头。他却快速的回过头去,怕自己妻子发现什么似的,快步离开。
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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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之间很多事情都变化太多,很多事情却从来没有变过。
流水看着程亮的背影,微笑。
身后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声音:
“好看么?”清源穿着青色蕾丝长裙朝流水微笑。
五月一日,清源放假,带着清流回老家。阿花放假前收拾东西问流水五一有什么出游计划。
流水微笑:
“还不就这样过。”
佛说,生活本质就是苦痛的积累。
流水还是照样画画,买菜做菜,吃饭睡觉,照样失眠看窗外,照样抽骆驼雪茄,五一和五八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偶尔去酒吧调戏调戏女孩子,偶尔对着空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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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发会儿呆,偶尔喝点酒,偶尔开了音响听那首《SHE》。
流水觉得她其实和那只叫小丫头的猫差不了多少。
五月六日,算算还有两天阿花会来上班,流水拿着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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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纸上又描上两笔。
门铃响的时候流水已经睡着了。她揉揉眼睛去开门。
“啊,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一个身影旋风似的闯了进来。
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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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愣怔了半天,没想到单清源会突然出现。
清源单手拿着香槟,单手拿着鲜花,大叫一声:
“Suprise!”
流水撇撇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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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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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放假么?”
单清源用眼角看了她一眼,故作委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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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这不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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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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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才赶回来的么?”
流水摸摸鼻子,知道她是开玩笑,心情却还是莫名好起来。
清源忙着开香槟,吩咐流水:
“快去拿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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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来喝香槟。”
“今天什么日子啊?居然喝香槟。”流水一头雾水,不过还是听话的拿了高脚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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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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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找死了,上海大超市里居然没有卖香槟的!”清源咬着牙拧着盖子。流水自然的上去接过。
有惊无险的开了香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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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里。香槟色是一种近似于淡黄但更漂亮些的颜色,酒淡淡的冒着些气泡。
单清源和流水碰了杯,举杯便喝。
“好味道!”她啧啧嘴,替自己和流水又倒满一杯。
“清流呢?”流水满腹狐疑,清源看上去有些兴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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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来上海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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