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沙无极因为邪鬼出世,说要出去见个朋友,一消失就是好几天,家里只剩两人的情况让阿言颇为满意。虽然平时boss一工作就是大半天,但是毕竟还要注意影响的,万一boss突然回来被撞见就太不好了,阿言还是不太敢乱来的。
这下可好了,沙无极不在了,那小鬼童年也跟他讲清了,阿言简直恨不得把家里所有没试过的场所都试一遍。
来,镜头转换一下。
这是冬日里阳光还算不错的一个早上,可怜的小孩勉强睁开眼伸了个懒腰,然后便打着哈切正想去摸自己的衣服,咦咦??他的衣服呢???掀开被子一通乱找,结果只发现了一条勉强能包住半个屁/股的粉色蕾丝围裙。
童年提溜着那片布满头黑线,他就是再傻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从圣诞节那天后阿言对角色扮演产生了浓烈的兴趣,兴致勃勃的从网上买了各色的奇怪衣服还有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玩具,看得童年脸色铁青,成天琢磨着怎么把那些东西扔掉!
在童年的强烈抗议下这些东西还没有用到他身上过,没想到阿言竟然想出这样的招数来。
童年撇了撇嘴,你以为你把我衣服藏起来我就没办法了吗?他伸手把自己的被子扯了过来,在身上缠了好几圈,然后恨恨的走了出去,准备找自己的爱人算账。
没想到刚开门就看见阿言斜靠在栏杆边抱着胳膊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等他出来。看到童年粽子似的经典造型,勾了勾嘴角。
童年瞪了他一眼:“快把我衣服还给我!”
“我不是放了一件在你床上吗?”历景言一脸无辜。
童年捏起了自己没有一点威慑力的拳头,威胁到:“给我!”
阿言好笑的看着童年像只炸了毛的小猫儿一样,心里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但是还是装作淡定的样子:“哦,我要是不给你,你准备干什么呢?”
童年的小脸立马鼓成一颗薄皮大馅的肉包子,他刷一下的把被子掀开,露出自己整个裸/体,气哼哼的绕过坏心眼的爱人径直走下楼去:“我就直接这么走出去。”
胳膊被突然拽住,接着童年就被阿言整个拉近了怀里,用一个深深的舌吻来教训这个敢威胁他的小孩!
被吻得迷迷糊糊之际,童年突然觉得屁/股上一凉,接着一个光溜的粘着液体的东西就被阿言用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后//穴中,顺便还在里面搅动了一阵。
童年立刻开始挣扎起来,好不容易才挣脱开阿言钳子般的手臂,接着就悲哀的发现那东西因为自己的扭动滑进了更深的地方,他已经食髓知味的小/洞拼命把那东西往深处吸着,至少自己用手指肯定够不出来。
“什么东西?”童年斜着眼睛问。
阿言微微一笑,掏出一个小小的带着四个按钮的遥控,当着童年的面儿按了下去,立马,一阵酥麻感就从肠/道深处直冲头皮。
童年一个趔趄,正好让阿言美滋滋的接了个满怀。
这下,童年可算知道这是什么了——跳/蛋,竟然还是无线的!!
“拿,拿出来………啊啊啊啊————”
那震动没有停止,反而猛地加剧,而且不偏不倚的顶住让他发狂的那个点。早上的身体正是一天中精力最充沛也最敏感的,童年一不小心,竟然设出来了,看到阿言衣服上沾的自己的点点白/浊,童年觉得羞愤欲死。
可是内里的小玩具却察觉不到他的心思,扑腾的更加起劲了。童年狠狠掐住那个在一边欣赏他窘态的男人胳膊,张开嘴就咬,在阿言身上留下两个深深的血印。
阿言连眼睛都没眨,只是用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头发和滑腻的背部。童年简直拿他没办法了,咬又不敢使太大的劲儿,弄破了心疼的还是自己,骂又不知道骂什么。
“你要怎样嘛?”童年气喘吁吁的示弱了,他感觉阿言现在让他做什么都行,只要能让后面那让人疯狂的震动停下来。
“穿那个给我看。”
那个是什么就不用解释了吧,于是童年知道自己一开始就被设计了。
悲催的小孩套上那个粉红的不得了性感的不得了的围裙给阿言做了顿爱心早午餐,期间被吃豆腐无数,才将自己水深火热的屁/股解救了出来。
“你为什么还不给我拿出来?”童年终于挣回了自己的衣服,瞪着对方问。
阿言笑而不答。童年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这一天都要在这个玩具随时会动的恐惧中度过了。他才不愿意承认,心里竟然也产生了一点小小的兴奋。
阿言在他的屁股上拍了拍:“好了,快去打工吧,别迟到了。”转而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要是晚上回来我发现跳/蛋不在了,会有更好玩的玩具等着你的。”
童年咽了咽口水,哭丧着脸出去了。谁能想到穿着这么正经的男孩身体里塞着一个阴邪的兴玩具呢?
顺着家门口的小路一直往前走,约莫十分钟后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往左拐是去自己打工咖啡厅的路。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吸引了童年的注意,他往右一看,顿时愣住了,竟然是他!!他怎么能找到这里?没有灵眼应该是看不到这个十字路口的啊!!
那个和凉风有着同样样貌的男人,甚至连名字的发音都一样。童年心不受控制的快了几下,但是在想到阿言之后慢慢平静了下来。
“童年!”梁风叫了一声,这下童年想跑都没有理由了。索性深吸一口气站定等着他跑近,他早就想弄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知道他和张硕有关系了。
“你……”梁风匆忙跑了过来,看到对面一脸淡定的人,梁风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开口。
他没想到按照滕锡良的方法真的能找到这个男孩。他为了找童年也花了大量的人力财力,可是那些派出去跟踪的人无一例外的都把人跟丢了,简直就是突然一下子消失。要是一个两个这样,梁风还能嫌他们饭桶,可所有人都这样就太奇怪了。
滕锡良告诉他独自到跟丢的那个地方,在原地左转十圈然后再右转十圈就行了。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梁风简直以为滕锡良在拿他寻开心,可是他又是深知自己这个朋友性格的人,所以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一个人悄悄来了。
没想到,转了几圈之后,等头脑中的晕眩散去,一个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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