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童年过得很忙碌,除了宠物之家的一大群宝贝们,还有一只受伤的德牧要照顾,休闲时刻的客流量一点也没减少。
不过,令人开心的是,经过他的精心照顾,那只德牧没有了生命危险,肚子里的狗崽子们也没有受到影响。但是,怀孕的母狗都是饿死鬼有么有?一天要吃五顿有么有?童年去哞哞家的频率几乎变成了每天一次,可便宜了童小小了,因为这鬼娃娃享用过的食物虽然满足感减少了,但是营养价值一点不少,所以都是童小小滚过了童年才提去宠物之家的。
说到童小小,童年这几天一直带着他,他就乖乖坐在童年的肩膀上,轻轻揪着童年的后领。这鬼娃娃十分特殊,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改变形态,对有灵眼的人来说,平时看到的和正常的婴孩无异,就是阴森死气了些。但为了减轻童年的负担,童小小特意化成了魂魄状——半透明状态,像一缕青烟一般粘在童年身上。他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有时刮来一阵风,他还会两只手抓住童年的肩膀,身子放松,然后让风把自己吹得飘飘荡荡。远看,呃,好像童年在放一只人形风筝。
对了,童年给这只新加入的德牧妈妈起了个名字叫“丫丫”,多可爱,多符合一只母狗妈妈啊,童年满意不已,不知为什么,他一直对自己起名的能力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童家一系列鬼们:……
童老大:……………………………这种优越感真是太可怕了)
这天,童年像往常一样带着一大盒用猪肝末拌好的米饭,一小包炸好的小黄鱼和牛奶来到了宠物之家,本想着小家伙能给自己一个热情的拥抱呢,没想到门口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自己养的这些小家伙鼻子有多灵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平时恨不得离地十里就出来欢迎,今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童年试探性地往工厂里面走了些。这个废弃工厂对流浪的猫狗来说是个不能再好的天然住所,不但地方宽敞,通风敞亮,而且地处偏僻,很少有人来打扰。废弃的厂房成为了小动物们遮风挡雨的庇护所,丢弃的水泥管道口径细小的刚好可以容纳一只成年的猫儿钻进去,宽大的躺个人都没问题。童年饲养的这些小家伙尤其喜欢用这些管道捉迷藏,每次童年看到一只小猫小心的从管道处露出张战战兢兢的小脸来,萌的都要受不了鸟!!
走进深处以后,童年就听见八号厂房后面传来咕噜噜的声音,这是犬类在遇到敌人时从喉咙里发出的特有的示威的声因。
童年看了看童小小,童小小依旧自顾自的玩着,丝毫没有感觉。哎,就知道这死孩子靠不住。赶紧小跑着绕过厂房,童年霎时瞪大了眼睛。
他看见三支大狗后面跟了一群小狗,还有几只唯恐天下不乱来看热闹的猫儿,它们,围着一个人。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一个浑身是血的危险男人。
他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但更多的是凶狠,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滴着血的长刀,浑身散发着野兽的气息,这也恐怕是那些巨型犬不敢靠近他的原因。
照一个gay的审美眼光来看,这个男人真是太他娘的有吸引力了。线条硬朗的脸,健康的麦色皮肤,即使靠着土墙半坐着,也能从那笔直修长的腿上看出他的好身材。但是再有吸引里也没用吧,童年紧张的环视了一遍自己养的宝贝们,发现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还好那刀上的血不是自家宠物身上的。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是谁啊?”
那人脸上明显露出回想的表情,然后,眼神里的迷茫更甚,轻轻摇了摇头。
傻子??失忆???童年暗自猜测到。
他摆了摆手:“我没有恶意的。”然后试探性的靠近了一些,大狗们乖乖为小主人让开一条道。
童年明显感到对方的眼一下子眯了起来,背紧张地躬了起来。
指了指他身上的伤口,用尽量柔和的语气说:“我看你好像伤的很严重,不处理会出问题的。”身为半个兽医,这点伤口自己应该可以应付吧,当然,后面这句是童年在心里说的。
他警惕地看着童年,然后指着童年肩上的东西问:“那是什么东西?”声音冷清却很好听。
童年笑了笑:“这是我家孩子,叫童小小。哎哎,等——等一下,你,你看得见童小小!!”
他激动地把小小从肩膀上提溜下来,在这人眼前挥舞着:“你,你真的看得见他?”
那人看童年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
“咳咳!”童年脸有点红,知道自己失态了。然后心里就盘算开了。
这简直是天助我也!从眼前的形势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男人浑身是血,逃到这个偏僻的地方=被仇家追杀/监狱里的逃犯/……=流离失所=没有工作。
2.男人能看见童小小=他有灵眼
1+2=自己苦苦寻觅的帮手啊!!!!
那男人不由的浑身发冷,他觉得对面这个男孩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一只看见肉骨头的哈巴狗或是看见一座金山的葛朗台。咦,葛朗台是谁,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醒来之后就莫名其妙的躺在这里,什么也想不起来。偶尔有零星的画面从眼前闪过,却拼凑不出整个地图。
童年温柔的声音从恍惚中传来,不知何时,手里的刀子已经被童小小不动声色的夺走了。等他惊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身手奇快的婴儿时,童年已经跑回门房里取来绷带和药品为自己治伤了。
童年习惯于给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治疗伤患,对待这个浑身是伤的陌生男人自然也是轻柔无比,他嘴角含着笑,好像总是很享受这种帮助别人的感觉。
“啧啧,你还挺幸运,虽然伤口有很多处,但是都不深,看来追杀你的人没下狠手啊。”
这样被人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让男人陌生无比,但却一点也不讨厌。以至于这样的人,这样的画面,一只埋在他心里很长很长时间。
等一切ok后,童年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唉,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童年好奇道。
男人皱着眉,名字?对了,自己叫什么呢?“小言,小言……”记忆力一个温和的女生这样叫着他。
“言……”他喃喃出声。
“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