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重重的往地上一摔,月牙儿气愤极了,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道,那皮革编制的鞭子顿时被月牙儿摔成两半。
赵仁注意看了这家店的招牌,却见招牌上写着“三碗不过岗”而且那可怜女子的身上明显就带着酒香,赵仁猜测出这女子必定是这“三碗不过岗”小店里的人,赵仁走上前去,此时他感到一个人明显的拉着自己,赵仁回头一看却见一个老头子拉着自己。
赵仁停下了脚步,看了老头子一眼,却发现这老头已经花白的胡须,眼角凹陷,眼珠淡然无光,额头已经数条皱纹,那拉着自己的手更是如粗糙的树皮一般干瘪瘪的。
“公子切莫进去,进了里面估计想出来就难了!”那老头说完,还将赵仁往回啦。
赵仁奇怪起来,眼神里满是疑惑不解,却见老头说道:“我们这是阳谷县,这阳谷县是一个非常有名的酿酒村子,几乎所有的人都会酿酒,但是在我们县里只有一家酿酒非常的好,那就是阳谷县的张家,也就是公子面前的这一家酒馆,这酒馆在几年前是生意爆满,特别是一到逢年过节的时候,那更是昼夜不息,生意可以从街头做到街尾,可惜…可惜。”
赵仁正听得有意思起来,却见老头突然不说了,赵仁一时听得上文没下文,心里就如小猫绕着心扉在,浑身上下不是质问,“可惜什么”赵仁实在是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遂问道。
“可惜当年就是因为他太有名,而且正缝陈国陈叔宝国君下令选出民间女子充实后宫,所以他们家的大女人被一朝选入宫墙,当时这张老爷就一病不起,后来不久就归天的。
当时二女儿年幼根本就无暇照顾酒馆,所以这酒馆就慢慢的被张家的二老爷侵蚀,但是这二老爷是一个赌鬼,很快就输完了所有家当,如今就靠着这铺子赚钱,但是二老爷根本就不会酿酒,而且她的夫人对这方面也不熟,能撑起来的完全是面前的这个可怜女子,但是他们却依旧不善待她,每天让她日以继夜的酿酒,而且给的吃食还不够一个小娃娃的。”
说到这里那老人家也泪流满面,为这个小姑娘开始抱不平起来,赵仁听的也是满心的气氛不已,此时老头又道:“但是不知道是从何时起,那些在这里吃酒的人只要去了,均没有回来过,就连我的小儿子也不知所踪。后来这件事闹大了被传到官府,官府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出来,所以只能无奈的罢手,但是我知道这肯定和那酒有莫大的干系。”
老人家说道这里,拳头握的老紧,牙更也咬的紧紧的,“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片子敢管老娘的闲事,来人给我打。”赵仁听到那大妈子叫嚣的居然喊人,再一看此时那店面出来上十个壮汉,一个个脸上青筋冒起,为怕月牙儿和那个可怜女子受伤,赵仁赶紧跳到月牙儿身前保护她们两起来,赵仁冷眼的看着这些打手们,手上握紧的拳头霹雳啪啦的作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