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桃子心心念念为他怀个娃娃,这会儿急急抓药去了,堂前这厮的挑衅,要他一笑了之,侯遇自认,还真没这么好的城府。
这会儿媳妇儿定心丸一颗垫底,他总算底气十足,道了句:“师弟说笑了,
与桃子前些日子已成了亲,从此,师弟怎么着也该改了口,唤声嫂嫂。”
小八脸绿了绿,倒没露怯,只问:“桃子可知师哥是何等
?
一向忘了劝她,
们这等草头娃娃,同师哥同一锅里吃饭,着实不敬。早该远远避了,没的污了师哥门面。”
侯遇心头怒极:
小子急急跑来拆台,可惜
再怎么拆,都为时已晚。今时不同往日,
与师妹如胶似漆,岂是
随便几句离间言辞,挑拨得开的?
心中更觉他家桃子英明,不论从哪头来说,早些结了果子,断了无关紧要
的无聊念想,都是极迫切的。
便缓了缓神色,说:“
与桃子是不是坦诚相见,那却是
的家事,想来无须同师弟报备。倒是敢问师弟,
是如何找到此地的?便是
不问,
想桃子也欲问问
,东河镇那夜差点儿伤着她的大火,究竟是谁放的。”
小八面上又白了白,白完又无所谓地笑笑,正欲分说,桃子跳蹦着进了院来。后头跟的是六儿,高高两摞药包,一手提一溜。
小八毫无顾忌一声唤住她:“桃子!”
桃子一抬头,愣了愣,才咧了嘴:“小八小八,咦,
来做什么?”虽是笑着说的,却添了如临大敌的意味。
复而望望侯遇,跑去紧抓了他的手。
要不怎么说女大不中留,重色的桃子只顾念着,侯遇说过夏河这个地方隐秘之极,这么快小八竟能找了来。师哥重伤未愈,这厮别是找麻烦来的?
还是那句话,他爱怎么争斗,是他的自由,她可舍不得他犯哪怕一点点险。
桃子这个样子,亲疏立见,侯遇得了鼓励,扬首笑道:“娘子,小八原是路过此地,顺道来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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