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被马车这个颠,梦境却一片空白。只有心里满满当当,晓得谁的手握着她,谁与她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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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马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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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桃子迷糊醒转。准确说,她是被烫醒的,手里那团火,正是侯遇的手。
这厮高烧没退,她竟禽兽不如成了这样,稀里糊涂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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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夜,又撂了他自己呼呼睡。
她跃起身来,知道不能就这么冲出去唤那老郎中。
就着亮光,终于能将身上衣衫穿戴齐整,才发现除却身下那一小摊儿,一身衣裳血污遍染。昨夜这激战,着实不一般,师哥伤处,还不知失了多少血。
这番狼狈模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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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要她怎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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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遇察觉动静,也睁了眼:“到了?”
桃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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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还成,放下点心。摇摇头:“没呢,烧成这样,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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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听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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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唤了那老头儿郎中来。”
侯遇总算没捣乱,依着她把衣衫整了番,大致像点样,随她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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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老郎中又教桃子揪来时,望着一车狼藉惊呆了。
重新上过药包过伤口,侯遇又问过项宝伤势,老头道:“前头地方许就到了,到时老朽得了纸笔,便书了二位大侠所需药物,去镇上抓来即可。”
桃子应着,见老头欲走,又多事托过侯遇手臂:“老先生再把把脉。”她不怎么放心。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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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把得了脉,一惊一乍地叹:“唉……”
桃子探到他跟前,追着问:“唉什么,怎么了怎么了?”
老头还卖关子,摇头晃脑:“呃,这脉象……”
桃子一把揪过他衣襟:“脉象能有什么古怪,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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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出了喜脉?”
躺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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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老郎中不约而同咳嗽起来,尤其侯遇,脸都绿了,咳得很剧烈。
桃子边替他拍,边埋怨:“您倒是卖什么关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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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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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懂。”
老头拗不过桃子,还是一本正经道:“女侠,这位少侠肩伤甚重,咳咳,很显然,这是一个常识。”
桃子仍不依:“甚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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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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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细细道来。”
老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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