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但要渡了,还得悟出些本事来,过了今晚,待她长了本事,也得要他晓得晓得,她桃子的能耐,不见得比他那些个软玉温香的差。
一番思量,她索性搂紧了滚烫的眼前
,等着挨宰。
侯遇只道这疼痛难忍,揪心得一动不敢动弹:“桃子,待忍过了这一时的痛,许能舒缓些?”
桃子不依地扭动两下:“哼,
今儿横竖就骗
好了。既然骗都骗了,这会儿又
等什么?”
说完怕他
傻不明白,又凑去他耳畔亲了口:“痛成这样,非逼得
说喜欢么?”
马车行驶的道似乎好走了好些,侯遇欢喜得无言以对。此刻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媳妇儿发了话,该当埋头卖力气干活才是正理。
其实桃子那痛,这会儿已然消去了大半,却有别样滋味蔓延开来。他说要去寻她,果然并没说错,她原本并不晓得,
某些地方,她是这样的盼着他寻来。
当然,痛多少总会存点儿,仿佛侯遇一向予她的感受。
憎恨的岁月中,她虽不曾学会怎样爱他,那番爱意却被她层层包裹起来,藏
最最隐秘的山间。
每当触碰,便隐隐作痛。
就如此刻,那隐秘深处每每被他触碰了一回,虽然新痛旧痛交织,她却仿佛舒了长长的一气,知道一切真实可握。
而那新痛,渐渐幻化得愈来愈细微,为更深的渴求所替代。
侯遇感受到那番温热渴求,得了莫大鼓舞,越战越勇。
桃子好几回忍不住出了声,因为压低了怕车夫听着,听来却似低泣。侯遇顿了顿,担忧问:“可还能忍?”
这个傻瓜。然而两
如此交融一处,桃子哪有骂
心思,只是把个师兄搂紧了,小声嗔怪:“忍不了,
这样子要
怎么忍?笨,
未及说喜欢,便是不喜欢么?”
侯遇着实没白捱,小丫头开始时横竖不消停,如今终于入了门道,他个望穿秋水的,岂有不欢天喜地招呼的道理。
哪怕这肩痛钻心,更不晓得此时失血几多。
桃子又欲忍,又似再也忍不得的娇呼,声声打
这厮心上,几乎击溃他所有意志。此时便是再失多少血,哪儿还有心思兼顾。
小儿女只顾欢愉又哪里明白,这样的节骨眼,血永远只够流到顶顶要命的那一处。
山间分明四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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