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一向以为,大师兄道貌岸然归岸然,却不是吃素吃大的。他虽不算贪玩,可跟了这样的师父,这荤,定然是早早开过了。
师父连领着她上青楼都不避忌,出门玩耍什么的,不请男弟子开个荤,那也未免忒小气。
那样的荤,师父不光带了那些与他交好的师伯门下年长师哥们开过,就连小八,桃子晓得,那小子也开过。
那年小八十六,桃子十三,师父下山,竟没央她一道,只带了小八。
本来倒也无甚蹊跷,师父三天两头下山,带谁不带谁,那都寻常得很。
可后来桃子打消息灵便的小喵那里听得了信,说是这刚过十六岁生辰的小八时常怏怏不乐,教师父领了下山开心去了。
桃子知道七姐刚过世,小八心神异样,反觉师父这样做,也让他得些欢喜抚慰,未尝不是件好事。
晓得他回来,还嬉皮笑脸地跑去问了:“师父领去什么好地方了?姑娘美是不美?”
小八愣了会儿神,忿忿然摔了手里攥的玩偶,狠狠道:“美。”撇下一地粉碎,转头跑了。
她少时琢磨这些,有时候也暗自别扭,特别是想象侯遇怎样下了山,又怎样搂着那些软玉温香叱咤欢场,心里头尤其过不去。
那时候她紧握着拳头想:
只是不忿,这坏家伙是凭的什么,过得这般逍遥。
可随着长大,她却也渐渐变通透。
师父总说,男娃娃家,不经历这些,哪里能算长大成
。
可不是么,坏
也要长大的。由得他逍遥去,总有报应的那一天。
这会儿子想来,她却认定总是师兄尤其欢喜自己的缘故,才会如此这般,分外着紧。更关键,必然更是因着他的伤势,动作起来,才显得格外艰涩些。
侯遇虽不知桃子的小脑瓜正兀自琢磨这么些乱七八糟,可也当然不能再吃素。纵然并不晓得怎样驾驭身下这个小
儿才好,然而凭着这些年对这小
的思念,和此刻身体的指引,他煽起的火苗儿,终于放肆蔓延。
渐渐,火势大到了谁也无法掌控,桃子只觉自发端至脚趾,无一不被殃及,无一不火烧火燎。
灌顶只需得一瞬,她终于懵懂忆起,那些书本图册上所写所教,更体味到,那个教浑身灼烧的要命源头。
桃子这些年一向这样,对愈是体味得到的,需要去珍惜的东西,愈是战战兢兢,感到言说不得。
垂涎时想嘴儿一个,便肆无忌惮嘴儿一个的年岁,恐是一去不复返。
成长终归得付些代价,就好比当年她的荷包还未及递出,他却便偏生要教她遭那样一趟霹雳。
然而此番仿佛不同些,那个教她心伤的坏蛋,却正是此间知心知意的情郎。
而情郎的魔指,正水蛇般,游走向那方隐秘之地,寸寸都撩着心。她有了经验,晓得他来势必汹汹,慌乱间,出手推挡了把。
他却得了前次教训,他家桃子怎说的:“姑娘家即便想要,多半也摆了满脸不乐意”。青红皂白哪里问得,更全然无视她那一点儿阻挠。
何况那一丁点儿阻挠,根本聊胜于无。他揣着七分生涩三分天分,由得指腹划过那寸寸肌肤,心里头再颤动,又哪里有法子告诉桃子,她那萋萋隐秘处,细流怎样涓涓。
然而水蛇儿虽不安,却因为寻对了新的洞天,自顾自欢天喜地开始另一番探寻。
哼唧声不止的桃子,教这般新奇体验闹红了脸,只道他也瞧得见,推又推不脱,只得不住羞问:“哼,
只顾着自己忙活,却不晓得告诉
,这都是忙活些什么?”
侯遇无奈笑,这死丫头就不能学着,
这紧要关头,闭上一小会儿嘴?嘴上却知伤不得,只坏笑着答:“
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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