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谈两国军机事再说姐妹访夫郎。身乘祥云心似箭眼望东方急如火。恒魁挽弟尖尖手如风催云急急行。明星郎月入眼帘侵体狂风阵阵寒。及至东方将要亮心算东辽路不远。桂帅拔云慧眼看胡马萧萧高叫已是外邦。呼弟恒超休错过已入东辽境内来。须趁此天光蒙蒙亮不可遇人起多疑。恒超停云称承命,都要按彩云坠尘埃。金光四起云纷散兄弟双双整衣袍。眼望满山皆树木,处处怪石显奇峰。牧马番人多往来行牛皮营帐层层扎。恒魁挽弟相移步,上前扯住一番兵。
恒魁启唇番语问:哥哥贵姓,此地是何方;前面帐房何人扎因何不上登州相助战?
番兵回答:中原交战有将军,狼主朝中有传旨,山关初定怕有变。因此特遣文、胡二总兵插峰山下安营寨。虚张声势为援助故扎营房为两处。兄长你是何名姓本国之人怎不知此事?
恒魁笑答:我姓穆号天雄因与弟久居与山野之地难知总镇奉纶音。话完拱袖相辞挽弟快步上山行。低声说对恒超:山下之路不能走?营房相住两营房怕被盘查事再添。
恒超听得蛾眉锁;此处难行怎访人?
桂帅回:不能性急,既已来临岂能空手回?生死定要觅桓郎返,不在多侯一二天。
恒超愁色无言语同兄慢慢上山坡。高山重重多巍峨岭逶迤涧水潺潺泻银链。天生匡国英雄女暗中神鬼相扶持。不然娇弱深闺女怎涉番邦险境地。山高地僻无人影只有走兽与飞禽。无有家居可查问怎能知桓郎栖息与何方。恒超心忧眉上锁,恒魁无语笼黛眉。执弟春尖同下跪默祷苍天显神灵:信女桂梅双姐妹远涉番邦访桓郎,星照此地人不远不知形踪无能觅?伏望上神怜信女暗中指引相会逢。祝罢兄弟同下拜起身红日已西落。
恒超对哥哥说:现将天黑何处歇身?
恒魁答弟:今日无奈只可寻一石洞暂安身。恒魁刚刚话音落忽见一阵腥风扑面起满山树叶纷纷落,忽出一只斑斓虎。摇头摆尾眼瞪圆张开两足直扑两娇娥。兄弟慌色一闪避急抽兵器迎上前。猛虎回身又一扑,恒超金枪已相到祥光闪烁描喉刺,正中虎口。狂吼一声山地摇,回头负痛相逃窜。恒魁呼弟无须赶,正好借他虎洞一安身。恒超依兄语,兄弟同向前寻。转深林数十步一个石洞现眼前。恶虎喉遭仙剑刺,血涌如潮倒洞口。恒魁此际芳心喜说对爱弟如此妙,恶虎身亡虎洞空正好今霄借一睡。
恒超笑:有理有理应须抬开让路行。收入神枪仙家宝移身上前扯大虫。玉手双双难移动笑呼哥哥如何行。
恒魁笑答:真无用,快快退下让我来。
恒超笑道:我不信兄有何神力可动它。恒魁叫弟退旁立,笑移玉步至洞口。口中暗诵移山法山神土地钦遵仙娥法令行暗中相助桂元帅。恒魁不费些微力移转恶虎露洞口。恒超心喜抬眼看天色已昏黑。兄弟相执同入洞自知辛苦身难支,草毡铺地多松软恒魁拥弟应歇身。取出干粮同相用倒身眼已入梦行。恒超心下多惊怕摇醒哥哥且慢睡,此地山林多恶兽,豺狼虎豹无情物,我们睡熟它若来侵命定丧。四方虫鸣纠纠小弟实在难闭眼,你更难自己安睡不顾弟身。说着连连摇哥哥。
恒魁不喜起身说:爱弟真好笑,如此胆小怎为人,一日一夜已辛苦不养精神怎起行?
恒超见说心苦闷,心惶珠泪出秋波。恒魁入眼生怜爱:娇痴胆怯对你真无奈。沉吟半天道:弟无须害怕兄有良计保通霄。管无恶兽来侵扰弟可安睡至天明。
恒超泪眼含笑问:什么计?
恒魁无话起身至洞外,明月郎照山前景。桂帅腰边取双龙剑手指碧空念咒语从空降下双神将,金盔金甲气昂昂欠身行礼相参见,仙子召我有何事?
桂帅按剑回话:我因有事歇身与山洞只防妖魅来侵扰须要龙剑等守洞门。劳君此处守神剑天明缴令莫可违。天神应声祥云笼罩隐半空。恒魁才祭飞龙剑万道祥光幻化成龙,彩色云雾共扶拥一前一后守洞口。照得洞中如白日张麟舞爪两盘旋。桂帅返身入洞恒超此时心欢欢执手哥哥同坐下必须如此弟才安。
桂帅回:无用之极,无有胆识心多疑。我曾相阻你休来死要相随一道行。番邦难比中原地还有许多险境无经历。假如胆小都如此保架金星做不成。恒超好笑默无语兄弟相拥安身歇。魂游蓬莱三千里梦入瀛州第一山。早有梦神相指引洞中托梦与桂帅。碧芳眼见山坡来了一官员,锦袍玉带神容俊手中捧一玉花屏。上前下跪称王后要觅王爷在我山。桂帅来不及开口问,右边又到一军官,一幅图画手中提跪递英雄桂帅女。碧芳接过亲展看翠瓦红砖如帝玉殿丹墀跪一山熊兽口衔捷报字字明。碧芳心下多疑惑正要启唇细问明忽听洞口人高喝梦神速退难多语。一声震荡有如雷梦中惊醒桂碧芳。睁眼东方天光亮起身到山前遣退天神收仙剑暗思此梦好是奇。
入洞摇醒弟:你应醒神我有一梦须你猜测。
恒超梦醒起身问:哥哥是何梦境快说明。恒魁细将梦兆诉弟郎。恒超听得微微笑,此梦应须弟来解,昔日我和番曾经过此地东辽有一玉屏山。哥哥梦中之花瓶弟我想他是此地名。只是不知它远近还须哥哥细查寻。桂帅笑道解得妙,那图画定然人名。桓郎想是歇此人家中其人姓邓应无疑。恒超笑道无错那名号定是叫捷雄。既知姓名与地址与兄应速访此山。
恒魁答弟:应全凭天意护忠良袋中忙取干粮同用起身行。出了虎洞再过一山坡。恒魁呼弟可在此地稍侯我,兄我山下问路途。恒超忙答我同去,山中冷寂好怕人。恒魁回盼:步步紧随是何因如此监守是何意,难道怕我上天行?
恒超回:谁守你抛我一人多寂寞。恒魁无奈执手相随下山依前路借问一番兵:玉屏山要何方?番兵答:咫尺地,过得此山就是玉屏山。恒魁拱袖相谢再返身上插峰山。穿越崎岖山间路攀腾附棘过前山。胆略如天二俊英,拾级层层下高山。入眼一空旷辽阔地不知是否是玉屏山。恒超本身带病年行,一路跋涉起居连日身欠安刚到玉屏山神昏心悸身欠安。路旁止步呼哥哥:弟我好像神昏软散。
恒魁见她面如菜色无比惊骇无颜色。相怪爱弟不该相随我到此间,山路跋涉你怎经受中途染病可如何是好,那有人家可停留?
恒超此时无能答,粉汗淋淋手如冰。恒魁相扶心慌乱回头喜见一柴门。问弟可能坚持移数步来到门前止步。恒魁玉手叩柴门。门内相问是何人,捷雄公子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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