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妹百花亭焚香割股 助夫东辽国产子失机第(2/3)页
相携奇药下金炉。小姐绛枝忙起身,亲代夫郎换锦袍。金炉一面生火炭,恒魁忙出外书房。耳听哀声心更急,玉泪双抛锦绣袍。来不及罗帏相看弟忙携良药入香闺。绛枝急取黄金剪,股肉调匀下金炉。恒魁坐定金交椅,伤痕绞痛锁娥眉。绛枝无限相怜细问郎君痛可支。
恒魁回话:我太急,误将仙剑割伤痕。若不是仙子灵丹药休想我能活命见芳卿。望卿闭口休要说,但愿恒超病早安。
小姐泪回:怎敢露,羡君情重世间少,须臾斟出金杯药,恒魁亲捧灌弟郎。眼见弟容肠再断,纷纷血泪满玉颜。 世忠含泪拿绛烛,恒魁玉手执金匙。转动自知多不便强忍疼痛灌恒超。恒超此时能吞咽嘴边服下良方药。药尽恒魁收杯退,夫人代盖锦鸾被。退下罗帏归位坐问儿刚才在何方。恒魁回答身生母,儿寻良药治恒超。夫人点头无话答围坐书房守病人。银烛烧残又再换,东方天亮放光明。床中恒超神已定,微微翻转轻呼:哥哥,弟心稍安窗中还有何人在,怎到天亮还无睡?
恒魁回:爹与娘、家兄与你兄都在,被弟刚才已惊吓,今当静养难胡思。
恒超听得点点头,世忠心欢揭金钩。问妹精神可安定可是用食解饥渴?
恒超不用,哥哥应回府慰娘亲。世忠回:今日就回。夫人、少保探娇儿齐语:爱儿精神可好些,今日应须用良方。
恒超回,身已安,爹娘安睡莫劳神。再呼桂驸马,劳兄日夜无安睡。天色已明应安歇养神可同父母共返堂。
驸马相回:休介意,忙教左右进水洗。再进龙凤宫茶与点心礼待多才梅谏议。恒超自觉神清爽呼兄同坐绣床边。恒魁怕拂恒超意,侧坐床前锁两眉。左腕伤痕痛如火,几番久坐难相安。恒超怎知其中事自拥锦被盖入睡。不一会儿,世忠辞妹下午再来看弟郎。子芳相送,夫人少保才返堂。恒超叫哥哥,应须稍睡养精神。恒魁正苦伤痕痛只得和衣共床眠。恒超身愈能安睡,恒魁伤痛眼难闭。梦中几番烧痛醒,心焦遂即起身再将名帖差童仆,再请名医下良方。
二 再说世忠回府对娘轻说:妹已稍安。入闺再诉对罗锦春,小姐心悬难放心?少保府中早起仆人打扫后花园。收除香案与毡毯,眼见血迹心惊惶。快步如飞报华堂,少保、夫人脸无色。差人火速到书馆召入状元桂恒魁。正遇降枝出外室来探侯恒超病情。一见堂前父母差人相召,恒魁忙起身相问卿可是在书房坐或是入闺房可共行。
绛枝回答:同入闺房,辞别恒超相携出。绛枝莲步返闺房,恒魁步履上华堂,参揖双亲拜深深。
夫人轻呼娇女牵动玉手掀袍袖,要一解心中蹊跷事。恒魁来不及防备,伤痕被扯疼痛难当,忙将右手来相护,问娘因何这般形。 夫人一见已心知脸色大变怒责:花园昨夜排香案,百花亭上何来血迹一片?定是蠢女执痴见,相救恒超不顾自身。何须相瞒我已猜知,速速说明不许隐瞒。
恒魁见问玉颜失,难禁低头脸倍红。半天才躬身回娘亲:娘已知何用我再说?幸喜恒超今日已稍安,望娘莫露外人相知。
夫人一听眉百皱:世上痴迷你最先,媚仙又不是你同胞妹,何须割股相救他?多情仗义你实做,未必恒超领你情。斌玉总重梅氏女,可笑痴儿枉费心。忍将玉体试刀剑,何须显表有何功?
夫人说着容忿怒,少保呵呵一笑无怒气。 恒魁被娘怒语责,万种娇羞难抬头。无奈拂衣轻跪地,开口:慈母赦孩儿。不是儿不珍惜双亲之体肤,只是痛恨恒超丧少年。救死济危应恻隐,救人仗义差何人?自悔一时无细想,误将躯体试刀锋。但今事悔难追悔望娘成全我美名。高声大闹人尽知羞辱孩儿颜何在?任娘责刑儿当受,代女包藏感你恩情。话间说着心中无限伤感,含泪羞将袖掩蛾眉。 夫人无话,桂爷怜惜女娇儿,我儿贤德世间稀少。不骄不妒本寻常,谊重同夫羡你奇。恒超不是痴愚女,岂不知恩感我儿?闺帏他日我无虑,姐妹同心应有期。可笑夫人性偏激,忍将语重责孩儿。我女芳名何人不敬,斌玉怎敢薄结发?如此才不愧我家女,更显夫人母训奇。
夫人方才转色问伤痕是何形?须当安歇归闺阁,待我让人访名医。
恒愧羞色深揖拜:多蒙父母赦孩儿,伤痕我已服金丹只须七日即安宁。眼前虽痛无妨碍,不必请医恐外扬。
少保正要再相问,已听仆报公主已至侯早安。恒魁欢喜乘机退,辞别父母转回廊。 再说恒超牙床中,身躯安定有精神。虽拥锦被神气爽,忽见娘命召哥哥,刻不容缓立起身,猜疑暗想是为何。正见小童入,恒超忙呼至床前。相问夫人因何事急召二兄入内庭。
小童见问微微笑:三公子难知内里情,我偶听堂上夫人责骂。二公子在百花厅割股肉。说来可笑恒魁公子,堂前下跪泪满面。
恒超一听面释色,心惊暗叫哥哥如此真稀有,定然因我才此行。玉体金躯全不顾,恒超难报你恩情?不由心伤泪断珠,小童旁观神痴傻。忙忙相退出书房。
恒魁正好到,入房见弟弹珠泪,忙上床中问何因。恶疾如今才稍减,应多饮食难引泪。 恒超一见哥哥问,悲感相交泪泉涌。春尖扯住哥衣袖泪呼:哥哥好欠聪明,不思体重贵千金,忍心将娇躯试钢刀。救弟残躯有何用,难报哥哥天地恩?倘若剑下出差错,弟在泉台罪更多。创痕何在容我看,可能忍痛请良医。
恒魁失色忙退步连问爱弟:此语从何听。昨夜被你吓得魂惊散,何曾寸步出书房。有幸天赐弟稍安莫听闲语疑议言。
恒超摇头叫:哥哥,弟我不信你言语,即然哥哥无此事,请至床前弟有言。
恒魁趑趄含笑道:兄今日有事一会再来。说着移身就要出。
恒超床上怒问:哥哥因何将我欺,将弟我看成是外人。看哥哥出去何时入,可是要将铺盖搬出去。说着不由气又恨,翻身朝内泪满面。
恒魁眼见无神彩,无奈近床揭绣幔低低相呼:爱弟莫生气,哥疼痛无伤害,侥幸弟你平安应感谢上苍。
恒超见说心百痛,玉泪纷纷洒桃腮。玉手轻探兄袍袖不胜感激泪泉涌。哥哥可同生身父母比,将此多情相待弟。愧我恒超难报你,敢与哥哥作弟兄。爱恩深重我羞愧结草衔环也难报。
恒魁手掩恒超口:如此话语休出唇,既结同胞就当效力,见死不救岂是人?弟如心念恒魁爱早愈来慰我。
恒超无限铭心感,再促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