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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榴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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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媚仙情切虑妖氛 桂恒魁正言规远廑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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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整军队多日再进军,旗伞蔽日鼓喧腾,女帅威名远扬万民争羡。攻打栖霞洞。军容整肃势难挡。洞主飞彪丧胆急驰表章奏效番王,军机危急有如雪片飞报。南蛮王失魂聚集文武对议军机;楚王仇恨今难再报,冤家桓女英勇如神龙,神机妙算多仙术损我多元上将英雄士。腾超父子惨捐躯,史忠史武命丧沙场亡。岐王被擒钦王死,蒋帅被擒。良将身亡兵马败让孤如何报冤仇。百官跪拜阶前奏:我王应知机,军机已死全军灭,谁知人能敌珠卿法术强?已破追魂洞,栖霞小洞怎能守?钦王身故尸体无还,应救岐王才是情。

    番王听奏长长叹:纵然有冲天志又能如何?俯首称臣好是羞,国败家亡实无耐。对议朝中文武臣,应差能言善辩臣代朕与桓女议和兵,求放岐王返我国愿献上降书国表向天朝请罪名。二臣奉了番王旨,日夜飞驰至洞中,欲与唐营重修好,自此两国定太平。差人向桓女请议和。

    祥玉喜同爹爹与母舅相议:我们不能在沙场久为家,何况我是一个闺中女,若再多杀人罪更深,既然现在蛮王求和好我们也正好乘机班师返还。

    桓爷笑回:爱女所说正是此理,得饶人处且饶人,应当会面番臣使,准他议和再联盟。番使得了珠卿信,再返回国报番王。狼主听知心欢喜,当即在殿前修国表,另遣驸马递降表请退兵。入秋再备十车金与宝押贡天朝赎罪名。下旨连传十七洞,相购奇珍异宝及时送至栖霞洞口,驸马为钦差。此时祥玉已退十里扎营盘,蒋帅岐王释放营中宾客相待。等到吉日锣鼓齐鸣,军仪远接番驸马。番使整装亲率二元先锋将手捧降书与国表押解贡物入唐营。唐营辕门大开,军兵刀枪林立锦袍金甲层层密。桓爷朝衣亲迎接。

    番使整衣俯身拜请罪道:我承狼主纶音嘱,得罪天朝自羞惭,只因心痛楚王错开兵。感受恩天朝不追我前罪应容悔过再重新做。本应亲自拜见至辕门又因挂念岐王身染病无奈只好让臣修贡物,一点薄礼还乞收留,还望引见元帅当雷叩谢洪恩还有话。

    桓爷还礼请入坐道:驸马何须出此语?番王知错乃是英明主,有劳皇亲远路而来。再命上茶多款待又令内营请女帅。不肖一刻鼓声敲响军旗如霞拥。金甲大将如林立带剑先锋如雁翅列。

    桓女升军帐,金盔金甲映玉容色姿态倾城国,帐前旁立四女医剑佩铿锵对对立。三次鼓后执旗官传语:令请番驸马。桓爷忙起身道:小女升军帐老夫不便再同行。

    驸马欠身称:不敢,自随帅令入中军。军威入眼心胆寒,低头跪地高捧降书与国表。桓女开唇:你主欺天罪如山重,妖怪冒充副使探我军机再兴兵。连年抗战生灵惨,攻城掠地藐皇刑。天威本应全剿洗姑念你心诚准你降,已修臣职休反复再犯天朝定不饶。

    驸马阶前叩首:蒙帅海量多宽容。我王已知罪深重,连嘱辕门深悔过,还乞女帅放岐王与蒋帅还。珠卿含笑赐起驸马,再令边营召番王与蒋帅入中军叩首。

    珠卿正色道:你父投降才放你回国从今后应忠已职若再生他念罪难恕。番国王子、驸马与蒋帅齐拜谢女帅不杀恩。珠卿令退番使退帐入中营。降书国表十车珍宝一一点收。外营设宴。桓爷、梅相作东主款待番王子。黄昏才拜辞女帅返南蛮。父子重逢喜无限只留驸马递降书。战火消除平南蛮,珠卿择日班师返。十万儿郎欢奏凯,勇将千员笑回京。鼓擂振地兵雄雄,女帅英雄名扬全国。

    四 恒超整日闷在书房。自从一别桓郎,焦心挂虑东辽王威法术强。心中懊悔他日翠屏山下放王威,才致如今再让他乱我清平世,才累桓郎上战场。不知钱姐姐武技奇谋是如何?想问恒魁难开口,怕她笑我恋桓郎。心系斌玉已乱神再念爹爹泣血泪,南蛮征战何时返,堂前久以相欢戏。多次梦魂心飞往。爹爹怎知儿我还在世,让谁知劝他晚年愁?再思珠卿闺阁分散天隔一方,钦羡妹儿乃是一盖世英雄,身悬帅印建军功,救父救民定国家,凌阁标名女英才。叹我空有文与武怎能显我胸中志?红杏偏栽实无奈屈我心高居下风,有幸遇是恒魁姐无嫉妒,有缘一会盟姐姐。不然原配气势压我羞做人。为父为郎伤心肺,精神恹恹无意回府见娘亲与兄嫂,也无心入房见张妹知她也不能解我忧虑。堪叹恒魁假男儿强作堂前大丈夫,朝退无回整日会僚友喜宴欢游戏。夜入闺房与绛枝闲谈不分离。知盟兄他不会不念桓郎,可他隐身不露面抛我书房好冷清。万种忧愁上眉稍。整日锁结难消饭茶不思身染病,痴醉床中难起身整夜心神不安无入睡。玉体如火床中连连叫茶水。次日卧倒床中难再起不能上高堂侯问安。少保夫人得知亲入书房探病情。双揭锦帐叫爱儿身子哪里不舒服。

    恒超难支愁语:有劳爹娘,儿我小病无妨碍,无能早起问安乞赦罪。

    夫人回:不要拘礼,将手拭儿玉肌如火球。愁闷锁眉。桂爷立命请太医。闺中命报恒魁知。

    绛枝听报眉百结,床中推醒桂郎告:三叔染病已卧床,难起身。

    恒魁惊梦急披衣下床,侍儿相奉梳洗移步至书房。桂相夫妇忙问娇儿:三弟身染重病儿你可知情。恒魁回语:我刚刚知道。忙上前揭帐执弟手连连问:爱弟身中何处不适。

    恒超一见哥哥眼眶泪倾出,连忙用袖掩叫:哥哥昨日赴宴何时回,弟我小病无须忧。

    恒魁回:天刚黑就已回,过你窗前见你门窗关闭以为你安睡,那知弟你病缠身。说着亲身相抚,察弟香肌如炭火,眉峰皱结传左右二童。大怒道:胆大贱奴,因你等贪玩才忘半夜关门窗,才让三公子受风寒染重病,七十荆条你等可领受?仆童齐跪地叩头请求宽恕。

    恒超怒色叫哥哥:弟我染病不干他人事,责打他人好是无由。都要说哥哥怜爱我,可是爹娘先来到?恒魁听言嘴角微含一丝笑相问:爱弟多心话如尖刀,要放仆童,我承命,难用冷言来激我?正色叱喝小童:因三公子说人情,先将七十荆条记帐中,你等可是请良医?速备参汤难久留。小童回禀二公子:爷爷已请医。恒魁点头眉上锁。少保夫人微微笑。齐起身到床前嘱爱儿,我们有事要回堂前,儿定要保重养射躯。恒超连连承命。桂相夫妇双携出书房。

    恒魁伏枕呼:爱弟,身子现在是如何?早饭可曾用过?虽无食欲也应少用些。

    恒超拥被回:我身子不适,无有食欲,哥哥难用强。我头昏身重难支持。恒魁听得有如食黄莲苦不堪言。抚弟额头眉峰起呼童快去请良医,怎延此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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