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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榴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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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扇生灾起祸 鲛绡帕玉碎沉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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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灯中?深夜若无人至,兄在床中熟睡可是从空降此扇。兄不要掩瞒请细说。

    世忠连连叫苦:妹夫应细察,兄我沉睡在灯中,有无人到实难知。

    斌玉怒冲冲道:休再骗我,内中情由我已猜知。此扇若真是无意而得,兄长为何见弟神慌乱。定然是淫人柳氏私入书房错会巫峰才赠兄长此扇,以致兄长你神色忙乱,多掩饰不肯说。叹我桓门不幸娶一下流女;鸾兄也应守周公礼,不想辱小弟岂成人,怎可同贱人一般见识将友谊、亲情全抛弃。

    世忠听语无精神连辨:弟不可如此乱屈人。梦中只见佳人影,兄我怎敢污玉人?

    斌玉大怒:兄长如此说来更露情由,对弟刚刚说是床中拾,有无人入不知情。现在再说曾看见。两样言语是何居心?有无苟合谁人晓,可惜错用花语与我辩。知兄你酒后心神漾荡,入手娇花难相辞?湘君错认翻成错,才赠此扇有何解?但小弟我堂堂七尺男难容妻女逞春情?今夜先绝下流女再与兄长见母妗。说着忿然起身收存扇出书房。

    世忠难辩听弟狂语心好气,此心狄狄无私情,弟为何火性不细察,甘愿认此胡为事,一任你入闺责何人?沉闷怒气出交椅返闺相诉锦春妻。

    三飞烟在返回途中相遇桓斌玉,忙闪入厢房一侧,等他走过才再快步入房。奶娘、侍儿都熟睡只有柳小姐一人独自叹恨在窗下。飞烟轻手掩闭房门,脱衣上床回思今夜好是羞惭,侍郎也不知去何方?想那梅谏议睡眼朦胧定不知我是何人?只是失落苏金扇不能携返,小姐若是寻查可如何是好?枕上胡思还没有入睡,就听有人急敲房门。飞烟诈睡,灯前小姐收拾文房正要宽衣上床歇,一听有人敲门知是桓郎入房,心中多有不愿就呼奶娘开门。奶娘梦回披衣起身将门打开。斌玉入房怒色满面高声骂道:无耻妇人,还有无羞色怎有脸做人?自己若不做非礼事,我又怎会弃绝于你?不反思改错重修名节,不思贞静守闺帏,怎敢轻易再起异心半夜到我书房相会情人。世忠与你是何亲友,亲自相赠苏金扇。私自相会同床羞千古,山盟海誓定何言语?笑你枉为相府女千金,私奔还有何脸面存于世间?速速自尽一遮羞耻,休要辱我一大丈夫。说着恨恨从袖中取出扇掷于柳氏还有何话要说。

    湘君忽听郎话语,真如晴空响炸雷。芳心气激脸色如菜青绿,软倒交椅三魂去。

    奶娘慌色扶挽呼小姐,快快稳定精神。后房吓醒诸侍婢,个个神色仓惶披衣起。一齐入闺中争送参汤喂小姐。湘君神回微睁凤眼泪如雨下。勉强起身怒问桓斌玉:如此邪语是你从何处相传而得?你如此欺我一闺中女儿算不得英雄。我自认也是一相府千金女,母训森森我难以相忘。房中自认身清如水,何曾有失三贞九烈之美名?同你婚配曾是奉父母之命,不是我私奔到你府中。知你久以绝我湘君女,不是今日才出此恶语?何人见我离闺房?又是何人见我入你书房?一把画扇又相赠是何人?事不分明乱冤枉人?郎君一任你猖狂性,枉立朝中做臣子。语间不由心恨恨袖掩香腮泪珠断。

    侍郎怒喝骂:真情事实还敢狡辨?你无出闺房我怎在回廊见你身影;世忠与你如无私情又怎能代你匿存一把扇?花言狡辨有何用,还说什么清贞与羞辱?我桓斌玉处事如明镜,枉再呼冤逞唇舌。闺中若知贞节训,怎能半夜入我书房,声声向我诉怜爱,句句说我客孤寂。斌玉若与梅柬议一般早已玷辱你身,不等在今日那时你还有何脸面入我家。再起此心无羞耻。想要赃证无难事你看扇中是何人名。再拾扇子抛向湘君女。

    湘君一看真是自己的扇子,气怒攻心难再辨?葱指向天一指苍天呼:苍神可明鉴我柳湘君,满腹冤情向何处诉说。可怜我弱女受此冤情。忿色再回身反问桓斌玉:回廊你既已见人为何不擒来问个清楚;闺房之情又是何人所说,你又在何处见我身?含血污人天理短?空说断事巧如神。要我一死无难事,就怕芳魂难饶你。话间心痛泪纷纷。

    斌玉再听如大火浇油再难捺厉声喝骂:你还敢再逞唇舌,丑形一一皆是我亲眼所见,纵然流尽湘江水也难洗你一身清白。羞你母训自献身不是奇事。奈我也是一堂堂男儿断不能相容你如此贱妇!你若还知三分羞色,应快入泉台自寻路。恋生无有好处,莫怪我一纸休书送你回。传扬四方人尽知,羞你声名扫地辱祖宗。

    斌玉骂至心恨处,气恼柳湘君,椅中起身一开朱门,泪眼跪地拜上神:三界神灵可鉴我湘君心。我自幼生长在名门,外持名节与闺仪。如若有此淫奔事,我自愿天灭地诛难容身。狂夫不察我奇冤,欺我弱女出恶语。怜我还有三分志今夜了断夫妇情,除非错死无知觉方可与他同坟共枕被。三神鉴我今日誓,若违此语五雷轰顶诛灭我。誓完柳氏芳魂消散,手脚冰冷脸黑青。奶娘扶挽小姐泪眼怪侍郎:无情不念夫妇恩义重情,忍心恶语欺辱我家小姐。

    斌玉骂:老年人,你知道什么敢开口说话?你家小姐若守闺中清贞,何须今夜指天出誓语。无情不在今日弃绝,任你小姐闺中叹白头。起身恨恨推门而走。正好相遇娘亲亲自来临,侍婢相扶引照过栏杆。斌玉忙上前相迎,欠身相问:娘,怎亲自到来?

    夫人一见儿子,停步变色怒骂:畜牲,你好是不孝,有何要事起此狂性?房中辱我贤良妇,半夜三更起战争。斌玉忍含怒火,细将详情诉娘知。两次丑事都是儿我亲眼所见,儿我怎能忍如此丑形?

    夫人怒道:不要在此胡说,事无查证就敢辱人。畜牲还不快入书房在此多说气我。 斌玉不敢在娘前强辩,忍气含怒而去。夫人入闺阁,奶娘相报小姐。

    湘君珠泪涟涟接婆婆,亲自移交椅请婆婆相坐,婆婆面前相跪地泣泪道:婆婆可明察,怜我受屈难辩白?从空降此污语辱我清名。还望婆婆明察如此阴天黑地之事。桓郎无情事无明察,恶语狂言难入我耳。怜我守闺芳名千重,怎能胡为辱父母?到死黄泉含恨怨,难洗如此覆盆冤?泪眼切切相诉悲且恨。

    夫人痛惜相扶贤媳,让侍儿移交椅扶坐道:贤媳且安歇,休得过伤心。逆儿不孝胆大通天,怎可将如此丑事一辱贤良,其中定是有蹊跷,可侍我再细查。事明才可显你冰清之志,定然杖死那无德之人。贤媳无须存恨怨既可上床安神。

    湘君泪眼回婆婆:无端屈事真是奇,只怕神仙也难明。此扇乃是我房中物,不知何时怎会到外书房?桓郎认此为赃证,让我有口也难辨此冤。只怕是我房中侍,伏望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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