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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榴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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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斌玉欢会骊龙珠 桂恒魁巧传鱼雁信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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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多打扰,故无会台前难述语?但桓郎今日已知我红妆事还望周旋莫泄机密。应念小弟寄身于桂府,如坐针毡日夜扰。无报张侯深仇重;无报恒魁救命恩。兄长如有心相怜念小弟,应莫负桂状元。相逢不但是亲戚与兄长也是有缘人。

    斌玉听得长长叹道:兄长怎能不知恩?恒魁如此多情多义,救妹如同救我身。衔接寸心无须表,无须妹儿再叮咛。但妹儿逢仙再世之身也不应长栖息于桂府。应告明姑父回衙认娘亲,早晚盘桓才可称心意。

    恒超笑:要弟回府应难办。一来此身已姓桂,难返梅府惹人疑;二来恒魁情深如海,金兰谊重不忍分。表兄左右美人多,怎可长在书轩叹寂寥。九雄山主英雄女,湘君小姐多才女。台前已是文武全,为何还要寻我到此地?碧芳一死姻缘断,再入桂府有何面?姑父怪兄情谊浅薄;驸马怨兄有偏心。劝桓兄以后休要再来此,莫累我羞色难见人。

    斌玉听语忧虑回:妹儿怎能说此话。彩春虽娶是无意而得;湘君一事是娘亲相逼。洞房没有调琴瑟你如不信可详察。桂家怪我更可笑,怎见我无念碧芳妹?苍天不佑断红绳,难道让我相陪入九泉不成?到此见兄有何之羞,又为何相嘲讽?

    恒超嗔说:兄错解我言语了。一任兄长多婚娶与小弟有何关系,兄长说此话真是笑死人。桓兄自说是多情人,可小弟看来也不尽然是真。桂家姐姐是原配也不曾见兄长挂嘴谈;山林地抛下钱氏女,深闺再辜负柳小姐。都说有心怜念弟,那有相续玉环缘?累妹绛枝遭父责辱,才致重婚改节羞。说来事事是兄短,整日闷在书轩怨何人。说完掩面微微笑。

    斌玉听后脸苍白,她字字如刀多刻薄。愧我妆前难辨白。初逢还没说哀情,再多相辨定恼多娇妹。长叹一声上前相执手呼:妹儿相责我知罪,怎奈我事中多曲情。碧芳表妹全贞节,我怎无情不念她?寸心相系你难知,人亡何处难觅她音容?彩春寄居在山林。奈我未禀娘亲难接回。因我受职于朝中忠国事不能相访上九雄山?湘君之事你更难知。今日妆前可一诉于你知。昔日我赈济居柳府,湘君深夜入我书房,殷勤解湘江佩相赠,被我坚拒无奈去。如今再入我室中,我怎愿与这种杨柳之人鸾凤和鸣;绛枝表妹也不是我负于她。我娘不喜与她谗之门结亲,更何况她今日已再赘桂恒魁,也算是终身美满。应念我与你情最重要,笑你枉然不察我心意,诉尽衷心,泪潸潸。

    恒超无语久沉思,好久才对桓郎说:柳氏之事有奇巧。那有名门小姐独自一人外出?兄长应暗中察明白,不可冤屈冰清玉洁之人。

    斌玉一听冷冷笑心想我亲身经历之事何须再详查?但有碍是媚仙所说难相辨只是将龙眼盼玉人。男装更胜红妆美,更是妖艳一少年。柳眉如黛、星眸含水、面如冠玉、唇如樱桃,惹人怜爱难自持扶住香肩轻声呼妹儿:张奸之计虽狠毒,可成就尚宫一免轮班苦。理应回家返闺阁,何苦再争名利上武场?身上玉阶难再退,害我鸳鸯难合百年缘?让人恨恼无计谋,都是妹儿做事差。再呼媚妹可能生怜悯,桓郎我此时已是身心如火焚。

    恒超一见怒火升,难按娇羞脸飞花。起身拂袖出交椅。正色再叫:桓兄应守礼,相逢若论是表亲,理应多礼相待怎可薄礼相轻?执迷如若行非礼,小弟理应回避难忍辱。说着即要离身出。

    斌玉笑扯妹儿:话还没完,如此待我太无情。我所说句句是真情,你为何不明反生气?我心惜你如明珠,寸心相思唯媚妹。相赠花翎如至宝珍爱如何有一刻分离?灵前折箭曾立誓想你也不知我多情。为你哀伤为你恨如今相逢你当安慰我,难再相恋锦袍玉带荣,应急辞官表上奏天子,姓梅姓桂都由你同我上玉阶一请毕姻。那时才可了我平生愿,齐眉百岁永不相分。相劝妹儿休执性,可否明日上本章?

    恒超气得脸发白,想要口出狂语又强收忍。怒喝窗外小童立去书房请桂恒魁。怎料恒魁已久立窗下听多时。听知爱弟生气叫仆童才移步暗笑入书房。斌玉一见忙忙放手。恒魁微笑深揖礼:不知妹丈今日至,失迎还望多包涵。

    斌玉欠身:岂敢。

    恒超无语紧锁眉峰。恒魁笑让桓郎相坐,再令小童上香茶。笑说:听说妹丈身染恶疾,应贺喜金躯康复。小弟因俗事相缠无能登门相问安。

    斌玉笑道:一点小病,怎敢有劳贤兄贵人相至。听说兄长已赘张侯府小姐张尚宫才女。新调琴瑟定多雅趣,新婚燕尔多喜事。日侍妆前定然无有空闲,怎有心念弟等诸亲友?

    恒魁听的笑道:无意之婚不足夸道。生平好色不是真君子,哪如桓兄情谊多多。自从碧芳妹儿身亡故再见妹丈可真是不容易。今日若不是弟恒超,贵人怎肯降寒门?自古多情贤妹丈,弟与兄长确是有不同。

    斌玉听语知他在嘲讽。原来他也同子芳一样多讽刺。欠身道:事情还望相互理解难怪我一人。我同你妹非他人可比,乃是中表之情再加结情怎奈苍天不佑才致佳人夭折,让我抱恨终身难对人说。

    恒魁笑语:还蒙兄长相怜念,妹儿无福命中注定,但今新联谊恒超妹,何异同胞妹碧芳?兄若有情应全始全终以成全桂姓一门亲。

    恒超听得展眉峰,斌玉躬身笑道:鸾兄高见真如金玉言,不才小弟怎敢有负恒超妹?借问龙家贤表妹,听闻已带上京城可是同路行?最痛惜夺魁兄败阵不知栖身在何处,让我挂心。

    恒魁忽听眉峰笼,顿时思忆雅玉妹。当日山前分手可怜妹儿恋恋难舍挂心肠。有幸今日及第上金榜,应驰捷报相慰盟妹。过了很久才笑回:龙妹没有同我共行,她已在荆州招武士,就是罗妹丈。更名假姓因避难才让我错射贵府孔雀屏。就怕表妹他时知情相怪罪于我。现在妹儿与妹夫相留在表嫂之山林。

    斌玉一听心欢喜,原来妹丈在山寨,舅爷信中说他远走,怎能知他又入广寒宫。笑回:鸾兄休说此语,古今同夫姐妹多,珠卿妹虽痴愚怎敢轻言相怪座前?

    恒魁欠身:见教。又回身执弟玉尖:妹丈光临已久可否让人相进点心?

    恒超好久才回:兄长应自己施为,小弟我不知。斌玉拂袖笑看爱弟。

    恒魁笑语:痴迷弟,即令小童相传厨房备珍馐味。

    斌玉笑道:难再相扰,堂前还无有拜见姑姑。

    恒魁答:年老母,闺中午睡还未起身,不劳妹丈登堂相侯,小弟可传语感你厚情。

    斌玉笑无言。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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