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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榴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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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劝进膳柳小姐瞒姑 逼改妆桓夫人责女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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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饮用晚饭可慰母亲。恕我违命无入书房。说着跪在在夫人膝前。

    夫人拭泪扶道:是我过虑,只恨斌玉不听劝,无有责怪我贤妇。不用疑心尽可安放。扶挽妇人赐坐交椅。

    湘君陪坐低头,泪出秋波用袖连连掩。夫人怜惜呼奶娘点灯更深引照夫人入房歇。湘君承命起身告退离,随奶娘同入书房掩门窗。湘君妆**坐芳心酸切泪珠滚滚,自怜侯府女千金,父母珍爱掌上珍,只因错结红丝至此被人多欺辱。闺情无能说出口,堂前下跪好羞颜。我岂不知夫人爱只恨桓郎太薄情。湘君我不失闺人志,傲眼欺我心不甘。想这不由心恨恨,香罗掩面泪涟涟。奶娘伤感连连劝。小姐无奈拭泪卸妆才上牙床。再说桓侍郎,枕上悲酸难入梦,天色微明起身召家人打扫书房移桌椅,准备召魂设灵位。请入谏议梅世忠相议东郊引芳魂。惟恨弟我心乱不能画妹真容。

    世忠含泪:妹儿不用再描真容,生前也曾有一手丹青妙,还有一小照留在闺房。今日招魂应取出愿送你挂书房作妹儿灵。

    斌玉深深谢道:蒙兄相赐乞携来。世忠应声去匆匆,仲章更换素衣。不一会儿世忠带图入,斌玉展看泪渡衣袖:芳容犹在不见人影形,见像让人心更酸。连将袍袖拭泪滴。世忠心伤含泪劝妹夫,天色不早应须打点不可太过伤心。侍郎拭泪执兄手出,堂前见娘说事情。夫人泪许,命排早饭上堂前。兄弟二人难违命用后双双出堂,仪班轿马已齐备带同僧道至郊外。擂鼓吹笙多热闹,玉河招引尚宫魂。描金牌位写姓名:桓门梅氏正夫人。侍郎抱牌上车辇锦旗幡蔽天日。僧道诵经奏管弦,雪色旗伞如云卷。

    刚入东郊无几步迎面来了一官员,正是驸马桂子芳。返府正要看二老,眼见天街人拥集,命停仪班上前一问是何人为何事。左右回禀皇驸马,是桓侍郎在前面招引梅氏尚宫一芳魂,安设灵位在桓府。子芳一听心不喜,桓郎心也太偏梅氏女。我妹碧芳为正室,岂不是因保贞名丧江心,凶音至京我上表,也未见妹丈你有伸冤意。今日梅女丧东辽,就至郊外招引芳魂设灵位。钟情多偏梅女薄我妹。回家应问恒魁妹,现在不更装还侍何时?怒喝一声朱轮起行返桂府。上堂参见爹与娘,弹指台前诉一通。妹夫此行好可恨,偏重梅女轻妹儿。少保听得长叹息,夫人不喜立命婢女入书房召入恒魁公子。婢儿应声去匆匆,恒魁听召起身笑对二弟语:二弟在此稍侯片刻,不可乱我圣贤文。

    恒超笑:兄长快去快回。恒魁嘻笑同婢儿上华堂卷帘见二老,再返身揖见哥哥。再看娘亲一脸怒容心下猜疑笑问:双亲因何事召孩儿?

    夫人怒道:召你上堂自有事,整日在书轩为何事?读什么圣仙孔圣文?不思入闺改红妆?不思嫁娶早成人?从今日起不许再入书房,快返闺中理绣针。

    夫人责骂至怒恨处,恒魁脸变白。今日娘亲为何如此怒冲天,如此深责我入绣闺?半天才问:娘亲为何事怒气嗔嗔责孩儿?假装已蒙娘亲许临近考场怎改装?是谁冲撞恼娘亲?说明儿愿承担。

    夫人怒道:还在狡辩。

    子芳叹呼:弟弟,娘亲恼怒无他事,只因妹夫太无情。妹儿当日尽节亡,斌玉匆匆再定婚。媚仙被害亡东辽,妹夫钟情郊外招魂请僧道,牌位描金正夫人。执事金排多仪卫,青纱轿幔素衣冠,设灵现在衙门内,比待结发妹儿大不同。一样尽节保节名,梅女何重妹何轻?兄我心忿诉爹娘,双亲因此才怒容。子芳说完前后事,恒魁听得低头笑对娘:不用太伤神,情重情轻男儿性,与孩儿何干系?儿另有胸中志,不跳龙门心不甘?

    夫人怒骂:休要胡说,今日偏要你返闺阁,改装重理闺中事,早合鸳鸯百岁缘。何况梅女身未死,终有一天相会他亲人。倘若斌玉相知定要迎娶女佳人。未婚就已如此多情义,若要同飞更加重她,绸缪定将她钦爱那念痴儿结发人。不听我今日言他日后悔已难挽。夫人弹指恨重重。

    恒魁苦恼拦娘亲,娘亲不可太高声,书房不远被弟相知好羞人。笑儿枉称一奇女,如此痴妒怎成人?夫人怒道:有何羞,正是要让她知情。痴儿你若不尊我见现差人至桓府忙命仲章备骋礼,怕你不返闺阁脱男装。怒命婢女携宝镜开妆盒。

    恒魁无色失精神,见娘大怒不敢说激怒芳心泪滚滚。无奈上前双膝跪:娘亲暂息怒气听儿语不是儿苦恋男儿扮,实因仙人嘱语不敢忘?既同二弟结金兰自应全始与全终。一旦改装入绣阁,必被恒超暗讥笑。念我心志非人下,怎冒争春夺庞名。表兄爱待恒超弟,缘法不一各人命。望娘莫记今日怨,就当儿我水中亡。我若无仙人救,今日那里讨女逼改装?讫求父母全儿愿,莫逼入闺作女郎,父母若不应许孩儿愿捐躯定然在膝前。说着羞激伏娘怀中哀切切。

    桂爷连连叹气,夫人气怜道:痴迷女恋此男衣中为何未必可上龙虎榜,徒然贻误好春光。

    恒魁泣语:儿心愿,不劳娘挂忧,儿如不能身及第愿赴黄泉作怨魂。改装儿不愿娘也无须苦逼人,说着无限羞恨,连连弹珠泪掩香腮。

    夫人无法,少保长叹愁满天怀双手扶儿:爹爹许你假男装。儿可莫虑娘阻拦保重莫怨伤。

    恒魁喜见父亲应许,拭泪起身见爹爹。爹爹一语如山重,儿我死记今日语。夫人对女无奈何。

    子芳说:痴迷妹儿只怕空有东海汪洋量,妹丈何能领此情?恒魁无言退步入书房见二弟。恒超笑抛文书,眼见哥哥有泪痕。携手疑问:堂前召你为何事?因何返回多泪痕?可否将情诉弟相知。

    恒魁见问知难瞒收敛愁容展笑眉,挽弟同座细细诉:都因你害我,父母相召大发雷霆多责备,声声迫我入闺阁不容膝前进言词。若不是我屈黄金膝,难再入房见二弟。

    恒超听得微微笑:只怕兄语不可信,迫你改装应是喜事,好下巫峰千丈山峰,哥哥正应心中喜,怎 能秋波泪满眶?快快说来是何事,如此花言我不听。

    恒魁被戏喜答:二弟不可胡说,移近交椅附耳诉事情。恒超一听脸发白连问哥哥这可如何是好,原来边报今日到,害我娘亲心怨伤,望兄代我筹良谋,或是通知或弟归。说着流下千滴泪。连将袍袖掩玉容。

    恒魁眼见眉百锁相劝:二弟无须悲啼,你母虽知亡音痛,承欢还仗嫂夫人,况且你兄在左右,堂前不致太伤神。弟现回家情也可,今日桓郎刚招魂定会哀切在书房,弟回岂不被人讥笑多?知道的说你回家慰娘亲,不知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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