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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榴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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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元帅府珠卿赠令箭 九雄山雅玉送丝鞭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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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退帐入内庭。伤心父亲心痴痴,不夺身尸心怎甘;回想罗郎心更沉。想郎此时已上路,无端缠绵留恋痴迷状说是多情性痴缠。不想你乃是一七尺男儿,况还身负深冤不明,怎可在我军中受管制。军帐前行跪礼不知羞。非我无情迫你离军营。整日相会怎可避被他人多讥笑?怜君乃是侯门娇娇子再涉风霜上路驰,何日才可回京相会,从今又将你挂念心间。

    二罗锦魁离了贺兰关寻原路返中原,心念桓小姐花颜玉貌心痴痴。爱你娇姿绝色容;爱你器度刚中柔,淡妆妩媚如脂玉,有如蟾宫玉殿仙?几番嗔怒羞颜面,让我神魂飞九霄。因怕你军令森严不敢轻语冒犯你妆前。端庄沉稳真难得让人钦敬让人怜。但愿上天从我愿早赐我洞房百年合欢日。再回思老父肠千断,火中灾难可是逃难,孩儿我已得偷生路,不知老父是何形。自嗟我本来有冲天志,只因受难逃灾才落此形容。薄情玉人无容我栖身,迫我流落于他乡。路中唉叹心锁结,只得向西南路行去。手持令箭如山重,入城过关无人查问。马蹄嗒嗒至荆州,九雄山已入眼帘。心灰意懒轻策马,眼望红日下西山。此时心中才忽明了此处无有客店。无奈只的加鞭急急过山林。怎料马蹄被绳相绊,一阵铃响下锦鞍。再听林中齐呐喊,挠钩四出擒英雄,争抢行囊与马匹绑罗元。罗生此际难施武力,低头长叹胸闷闷。天绝我,绿林地上丧我身,不知珠卿你知是否后悔让我错远行。此刻锦魁任人押解上山林 。此日正是桂恒魁巡山一见擒捉一年青士押入军帐见女王。彩春因多日身有孕,懒散难理妆容。耳听击鼓桂生求见。无奈披衣上殿,齐集英雄分两列。恒魁喜色见女王。施礼欠身称:姐姐,愚弟巡山捉一人,行礼马匹都在此,有劳贤姐让功劳。

    彩春听后笑微微:有劳贤兄怎敢当。下令取上行礼展开一一检视;忽见一令箭雕有征蛮女帅珠卿名。沉思不解帐前递于桂恒魁。桂生接看也失色,珠卿令箭从何来?莫不是妹儿中军被我捉上山林?于是道:姐姐也细察明,应请小将上堂来。

    彩春点头令召上,小卒推拥罗元上前堂。但见罗元不跪怒满面,帐中女王星眼细察,见此小生容神丰采,色如冠玉唇红齿白貌相不凡好像是恩人罗锦魁但他丧火已多时,迟疑问:阶下英雄何姓名?为何事急过此山林?军中令箭从何得?

    罗元直身昂首道:我名陆绍先,随军远征南蛮国身为左部大先锋。我奉女帅令,要入中原办事情。误入此山遭擒获,若误军机罪不轻。

    彩春听得不曾答。桂生已心惊,原来是妹先锋将。错捉上山实羞色,不等女王传令已移步至阶前为英雄解绑。口称:误犯陆兄,不知是女帅军中将,冒犯台前万勿介怀。罗元解绑心中喜,连连施礼。彩春又请小弟款待先锋陆绍先。自己因身不适无能久坐退内帐。钱昂上殿眼见书生心疑惑,他容似是罗生,已死怎又到此地?再问姓名知不是忙设琼宴待英雄。

    罗元相问他名姓心知是故友。好笑钱家姐弟难认我罗锦魁。你只信罗生牢中丧怎知对面是故友。再笑问桂生姓名。

    桂生欠体笑答:桂恒魁,上京寻找同胞妹,过此山林被款留。罗元点点头,钱昂开宴欢劝饮。恒魁细盼陆英雄,暗暗称赞此陆生俊貌文雅气宇轩昂。若不是王侯将相也定是登台拜帅。我妹龙雅玉还未选才郎。龙兄也不知败阵走何方?妹儿让谁再做主张。如此才郎不可多得,我当撮合此良缘。不知陆兄可否有家室留他几日再看看?想此含笑停杯问:征蛮近况是何情景?听说女帅姿容倾色,不知如此佳人怎领虎狼之师?陆兄既然是先锋,再返中原是如何?

    锦魁搁杯欠身道:女帅果是姿容胜仙娥,不但英勇无人敌,更精通仙法。首阵就除番营双雄将,蛮贼胆怯退营盘。小弟我虽受先锋职可我无心拜女帅从军,又因有病难对阵蒙女帅怜念准返京。

    恒魁听后含笑道:贤兄志气本非一般。借问兄长双亲可安康?家中可有娇妻。

    罗生暗思,珠卿与我姻缘不能说,若真名轻泄羞惭我将身拜玉人于是笑回:父母在家乡看守故园,小弟多年在外流浪无有红丝孤身一人。

    桂生一听心大喜,无有玉人真乃天巧。

    钱昂笑:兄长无事不嫌弃就在山林游玩几日。罗元欠身从命。又问女王才知已与桓斌玉好合百年。鸾兄福厚得此女娥,明月悬空散宴席罗元歇息在边营。

    桂恒魁心中钦羡少年郎,想代盟妹主婚姻,但还未问妹可是中意一称心。移步入内营却见妹儿偎依妆台弹粉泪。心中疑惑吃惊上前忙挽指低相问:因何事心中多郁闷,愚兄愿代你一解忧愁。

    雅玉拭泪对哥哥道:怜我孤单父母早去同兄长共守家园。因哥哥太重友情才带妹我上京城,这一去提功名又报国抛妹我伶仃一人受灾秧。多蒙兄你念金兰谊陪伴妹我不怕劳累奔波。此地已住多日,也不知哥哥他现在何地?若然有个差池,九泉爹娘怎安心?连枝情断难相会,如此绵绵怨恨可怎消解?说着又落泪将袖掩。

    桂生锁眉相劝:边报你哥哥只是败阵并无阵亡不用多虑。妹儿应珍重自身,如此伤痛我难安。扶肩温语多劝挽。

    雅玉拭泪推兄手道:哥哥不可如此做作,此军营人不少,怕有人暗视只知与你为兄妹难知事中曲折情。哥哥今日若不避嫌疑必会被他人多讥语。

    桂生一听妹言语。徘徊好笑。见妹因思兄长粉泪长流,故而又上前再携玉指戏:“无情只有妹儿,闺仪太认真?我与妹儿情如海深怎怕他人议短长。念兄我爱你如珍宝,多次都不想出闺房,外房不容我留片刻,此心只在妹妆前。可恨苍天心狠毒,无能与妹鸣鸾凤。面对娇花难入怀,神魂难守在妹妆前。不思怜兄我心苦,反用言语阻兄我。叹妹难知我心意,更无体察我一片痴心。每逢良霄难消遣,身出书房心留此地。今夜我不再回书房,陪妹同在绣闺安睡。再问妹可是应允。故意摩肩再三求。

    雅玉见说此话不由娇羞脸彤红:哥哥不可做如此痴态,疯颠出胡语。平日稳重好钦羡,今日因何心乱出胡语?兄长休学男儿性有碍妹芳名也不雅观?

    恒魁松手浅浅笑答:妹儿心虑人多议,可哥哥早知他人有疑议。孤男寡女同一路,就怕早染妹儿你芳名。与其等他人谈论不如先以假来乱真。

    雅玉斜眼看好笑多羞红正色道:哥哥休再说,越阻你话儿就越多,你以为寻便宜耍游戏,若真有猜疑你罪大。

    恒魁眼观妹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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